“發生了什麼事?”簡上校步履匆匆,神色焦急地急速往外走著,詢問走廊裡的同樣麵色凝重的魏鳴。
“那個顧安之不知安的什麼心,居然在上將旁邊的房子裡安排住進去了一老一幼祖孫倆,他們剛住進去沒多久,上將的異能就再次爆發了,肯定是他搞的鬼!”魏鳴滿臉氣憤,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要亂說,你有證據嗎?”簡上校狠狠地瞪了魏鳴一眼,心中惱怒這個沒腦子的蠢貨。暗想這話要是傳進顧安之那個偽君子的耳朵裡,他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是……”魏鳴剛要開口說的話被簡上校及時製止,“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看看上將怎麼樣了。”
魏鳴雖心有不忿,但也明白簡連易說得沒錯,當下最要緊的還是上將。
於是,他們不再多言,動作迅速地下樓鑽進一輛車子裡,車子很快便消失在喬元他們的視線之中。
“隊長,他們剛才說的一老一幼祖孫倆,該不會就是說的季黎他們吧?”喬元麵露擔憂,目光緊緊盯著車子離去的方向。
聽他們的意思,小幼崽他們竟然被安排到了春山區,那個被稱為魔鬼上將的隔壁。
那地方就連是異能者都避之不及,他們怎麼能把小幼崽安排在那裡,
“隊長,我想去看看。”喬元心中忐忑,聽剛才的動靜不小,那個小幼崽雖然古怪,脾氣還不好,即使他能力深不可測,可喬元心裡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充滿了擔憂。
“好,那我們就去看看。”畢竟小幼崽是自己帶回基地的,本來是想要讓小幼崽有個棲息之所,誰能想到小崽崽剛到基地一天,就被安排到了春山區,還緊鄰那位。這裡麵要說沒有貓膩,傻子都不會信。
看來他們基地也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啊,蔣亮有些愧疚不安。
幸好剛才他還沒來得及把小幼崽的異樣告訴給剛才的那個人,萬一他們覬覦小幼崽的能力,做出什麼傷害小幼崽的事情,那他萬死難辭其咎。
如此想著,他們也迅速地上了自己的車子,朝著春山區疾馳而去。
——
季黎這邊,剛才8517問他是否知道剛才傻乎乎的大人是他的爸爸。季黎是知道的,從見到那個大人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那便是“他”的爸爸。
當他看到那個男人空洞的眼睛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亮起的光芒時,他的心裡頓時湧起一種酸澀而又奇怪的感覺,好想一下子撲進那個大人的懷裡,向他傾訴:有好多奇怪的東西欺負自己,他們打他、罵他,把他踩在腳下。雖然沒有實體,但那種疼痛和委屈卻刻骨銘心,
仿佛把自己所有受過的委屈告訴他,那個大人能夠為自己撐腰一般。
但是再看他如今的模樣,想必他在這裡也被欺負了吧!
沒用的爸爸,那麼小小的一根鎖鏈就能將他禁錮,還有他腦袋裡晶核裡的異樣,肯定是被欺負慘了吧。
傻傻呆呆的樣子,誰會稀罕要這樣一個傻子爸爸啊!
小幼崽滿臉的嫌棄之色,然而他的眼睛卻始終直勾勾地盯著男人消失的地方。
男人空洞的眼睛中亮起的光,還有在他麵前小心翼翼、笨拙無比的樣子,一直不停地在他眼前浮現,揮之不去。
哼,他可不是要幫他,他隻是看他可憐罷了,他才不稀罕一個傻子爸爸呢!
季黎在原地停滯了許久,最終跺了跺腳,有些恨鐵不成鋼,小嘴巴裡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麼,然後下定決心似的,邁著噠噠的小步子,穿過那破爛不堪的牆壁,來到了隔壁房子這邊,順著剛才男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黑色的霧氣仿佛也能察覺到小幼崽此時複雜情緒,先小幼崽一步破體而出,以令人驚歎的速度無比精準地找到了被緊緊關閉著的地下室的位置。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緊緊關閉的沉重的地下室的大門彭的一聲撞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緊緊蜷縮在這個黑暗的透不進一絲光亮的地方,
那些失控而四處逸散的能量觸及到黑霧,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瘋狂地蜷縮起來,緊緊地避開黑色的霧氣,生怕給它帶來一丁點的傷害。而厲害無比的黑霧猛地把逸散的能量光點直直地撞上去,撞得它們有些頭昏目眩之後,緊緊地將其裹在自己的黑霧裡麵。很快,它就把外麵的光點全部收集齊了。
黑色的霧氣向是裝著螢火蟲的網罩般漂浮委屈巴巴蜷縮在角落的高大男人的上方,一閃一閃的,像是一盞小燈籠,
與此同時,小幼崽也出現在了地下室的門口,男人的身影更加的緊繃了,他死死地貼著牆壁像是要把自己狠狠的嵌進去和牆壁淪為一體。
“喂!你願意跟我走嗎?”一個帶著氣惱的小奶聲驀地在他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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