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馬和母驢生的騾子就叫做馬騾子,而公驢和母馬生的騾子就叫驢騾子。
後世確實是有不少案例報道騾子成功誕下了後代,但這種情況十分罕見,一般都涉及到了基因突變。
而且通常繼承了馬和驢的許多優點,比如繼承了驢的耐力和馬的力量,因此在長時間拉車或馱物工作上表現優異。
騾子的腦袋像馬的一樣聰明,性格卻像驢一樣溫順,這使得它們容易訓練,且在工作時更加可靠。
在體型和速度方麵呢,騾子的體型通常介於馬和驢之間,速度上也比驢快,但會比馬慢一些卻更穩,這使得它們在各種地形上都能有效工作。
不光如此,騾子還擁有驢的抗病性,通常比馬會表現得更健康,對惡劣環境的適應性也更強。
甚至在喂食的時候還比較節約食物,因為騾子的消化係統更接近驢,這意味著它們能更有效地利用食物,吸收率高,比馬會更加節約。
它們通常還有比馬更長壽的優點,部分原因在於它們的代謝率較低。
騾子在敏銳和聽力方麵複刻了驢,跟驢相比也不相上下,這使得它們在工作或馱行中會變得更加警覺。
最後,騾子的耐熱性還十分優秀,通常比馬好,這使得它們在炎熱氣候下工作時更加適應。
這些優點使得騾子成為理想的勞力牲口,在大東北這塊被譽為全國糧倉的土地上尤其吃香。
至於菊花青,這馬在古代又被稱為碧驄駒,玉驄馬和玉花驄。
這種馬整體的體色由黑底毛和白護毛混搭而成,從遠處遠遠觀望,整體的體色呈現出青藍色的菊花狀花紋,讓人一眼瞟過去目光就舍不得離開。
而且這種馬小時候一般都是黑色的體毛較多,白色的體毛較少,隨著馬的漸漸長大,馬身上的白毛就會越來越旺盛。
等到了成為老馬後,渾身上下就會變成灰藍中帶深白,猶如一個風殘燭年的老人家。
這馬的性格也會如體毛一般,從小時候的活蹦亂跳到長大後變成極其沉穩,配合著體毛,宛若一個慈祥的老人。
所以菊青花成年後漸漸老去時,又有‘慈馬’的彆稱。
傳說中這種馬不僅力大無窮,而且耐力驚人,比之千裡馬,黃驃馬,血汗寶馬等珍貴名馬也絲毫不遜色。
據說有著日行萬裡,追風逐日的能力,哪怕是在古代也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名馬。
唐代詩人唐楚便作有一詩《驄馬》。
其中這樣寫到“金絡青驄白玉鞍,長鞭紫陌野遊盤。”詩中所提到的青驄指的就是這個顏色的馬。
如此一來,這匹繼承了菊花青和驢的眾多優點的騾子,更是讓徐祿喜不勝喜,唯一需要的,就是治好它,好在剛才他看了第一眼後就有了頭緒,後來接近時更加地確定了病因,因此才敢出口買下。
徐祿掏了掏兜裡,數出了五十塊,遞給了中年男人。
中男人男人收錢後,戀戀不舍的看了這騾子幾眼,轉頭對著徐祿說道:“小兄弟,之前跟你說的那些都可不是假話,
不光如此,這騾子還特有靈性,至於怎麼個靈性法,我也沒有文化,說不上來,
剛剛你也看到了,我一跟你說買賣它的時候,它就流淚,十分不舍的還拱了拱我的手,你自己養上那麼會兒就知道了。”
中年男人十分無奈地歎了口氣,伸出手想要再摸摸這騾子,但剛伸到一半就收了回去。
原因無他,因為錢貨兩清,當他伸手接住錢的那一刻開始,這匹大騾子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到哪都是買賣的規矩。
“好好跟它告個彆吧。”徐祿擺手示意道。
“不了,小兄弟希望你以後好好對它就行,我就放心了。”說完後,中年男人十分瀟灑的背著手,叼著煙就此離去,隨後十分落寞地消失在了林子與小巷接壤的拐角處。
這騾子還想追過去,四個蹄子不安地踏著,嘴裡發出“噅噅”的聲音。
並伸著頭往那邊看去,直到拴著頭的馬韁被拉扯得繃直了,它也沒邁出蹄子。
若是彆的大牲口,和主人感情很深的那種,眼看著主人越走越遠,一般都會卯足了勁硬拽著追過去。
當然大部分的大牲口都不會,對主人的感情沒那麼深,因為這種大牲口相對於其他的動物而言頭腦比較簡單。
但這頭騾子很特彆,它就那麼四個蹄子不安的踏著,在被韁繩拉住後就立刻扭頭看了站在驢車旁的徐祿一眼,並沒有掙紮,而是在原地默默地目送老主人離開。
等到過了一會兒,原本不安的騾子才安靜了下來,乖乖的站在徐祿的身邊。
徐祿將手伸到這頭騾子的麵前,而這頭騾子看到了,鼻翼忽扇忽扇的,似乎在嗅著徐祿的氣味。
接著側過腦袋拱了拱徐祿伸出的手,這時候,徐祿才敢好好的揮動起手掌撫摸這頭大騾子,畢竟這種大牲口咬人又不是不會發生。
這頭騾子的毛發質量並不是很好,也許可能是因為中毒生病所導致的,沒有一般騾子皮毛該有的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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