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不管采用何種捕鼠技巧,隻要判斷出現錯誤,從理論上來說,那個被誤以為是田鼠洞的洞口,永遠都不可能掏出一隻田鼠。
這便是田鼠能生存下來的智慧。
它們巧妙地給所有以它們為食的天敵製造出了一種錯覺,讓天敵們苦尋無果後,就會始終認為那隻是一個已經被廢棄了的田鼠洞。
如此一來,天敵們便會自行離開,前往其他的地方繼續尋找獵物,而田鼠們賴以生存的洞穴也就得以保全下來。
雖說這種簡單又實用的辦法非常有效果,但又怎能瞞得過徐祿這個上輩子沒少掏田鼠洞的捕鼠高手呢?
在徐祿看來,田鼠的這點小聰明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基本上,不管是何種老鼠都具備短暫的遊泳能力,有時候甚至能遊上幾個小時。
然而,它們卻無法在水裡長時間憋氣。
所以,接下來徐祿的計劃便是將水從田鼠的出入洞口給它灌進去。
等到田鼠們憋不住、遊不動了,它們自然就會一個接著一個從洞穴裡麵逃竄出來。
而這時候,人們隻需要在田鼠的出入洞口處放置一個張開了口袋的袋子,就能輕而易舉地將它們全部裝進去逮住。
接著對著袋子一陣拍,直到田鼠被拍暈後,田鼠自然就不會在想著逃跑了
甚至有的時候,遇到一位熟練且身強力壯的捕鼠高手,那麼隻需要在田鼠出入的洞口立一把鐵鍬就行。
當田鼠們爭相逃竄的時候,出來一個,按住鐵鍬的木柄,將鐵鍬直接翻轉過來壓住,再一腳踩住鐵鍬,田鼠瞬間就會失去反抗之力。
而對於那些沒有經驗的人來說,去捉田鼠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們不辭辛苦地從水溝裡提著一桶又一桶水,全部都給灌入那個掩洞裡,卻發現洞裡沒有任何反應。
接著再去提一桶水過來,依舊沒有反應。
到了這個時候,這人基本上就不會再繼續朝田鼠洞裡灌水了。
一般來說,田鼠的掩洞內往往能裝下四五桶水,才可能堪堪將它灌滿。
對於有的人來說,這都是些小常識,看起來簡單,但由於方法普及率不高,所以並不是人人都懂。
在早些年前,當時的人們都還吃不起肉,甚至連飯都吃不飽,而大多數人又都不會打獵。
當能吃上田鼠肉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又有誰會傻兮兮地願意把這些方法講給彆人聽呢?
等到後來,這些捕鼠的方法逐漸普及開來,但那時候的生活已經變得好了很多。
當時已經有許多方法可以吃得上肉了,而這些鼠類因為身上存在著致命的病菌,處理不當吃起來不太安全,所以知道這些方法的時候也就沒有了多大的意義了。
到那時,通常也隻是為了除鼠害而使用這些方法。
徐祿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著捕鼠的計劃,不知不覺在一小堆枯草堆前停了下來。
他的嘴角揚起了得意的微笑,這小小的田鼠,在他的火眼金睛麵前還想使用這種低劣的障眼法,簡直是自不量力。
徐祿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刨開枯枝敗草。
果然,在這堆枯草的下麵,他已經看到了一個稍微凸起的防水小平台,比起掩洞的水平位置略高一些。
在這平台下麵有個直徑七八公分左右的洞口,這才是田鼠真正的出入洞口。
在這個洞口周圍,還殘留著田鼠的小爪印,以及它不辭辛勞地搬運時,散落在洞口周圍的大豆和玉米棒子的顆粒。
這田鼠真正的出入洞口,一般和掩洞相距在五六米的範圍內。
雖然說這兩個洞口裡麵是相通的,但中間的位置都有個小小的隔斷,以免從假口灌進來的水,或者溜進來的蛇、蜘蛛等掠食者,跑到田鼠真正居住的巢穴裡來。
徐祿看著田鼠的這些小伎倆,正準備笑笑,卻突然聽見一聲:“二鍋!二鍋!救命呀。”
他抬頭望去,隻見徐茹邁著小腿兒朝這邊跑來,而另外兩個小蘿卜頭則是從樹蔭底下朝他跑來。在徐茹的背後還跟著提著桶奔跑的大哥。
然而,在他們身後,徐祿卻看見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橫衝直撞地朝他們追來。
好在這野豬是頭老母豬,嘴上並沒有兩顆溜尖獠牙,反而是全身掛著泥油甲,後腿奮力往前竄,直奔著大哥和茹茹那一大一小所在的位置跑去。
“二鍋!救命呀!二鍋!”徐茹一邊跑一邊大聲呼救。
身邊沒有趁手的武器,徐祿隨即隻能無奈地撿起一塊土塊,就朝著他們狂奔而去。
可是在這布滿七橫八縱溝壑的田地裡,他的速度哪有這老母豬快啊?隻是那麼轉瞬的時間裡,老母豬就猛地衝了過來。
此時老母豬心中的憤怒如那烈火難以熄滅。
原本它領著孩子們,跟著大公豬在山林中自由自在,無比快活。
沒成想昨天被一群兩腳獸給偷襲了。
它親眼瞅見自己的老公被“砰!砰!”放倒了,它都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此時的孩子們被嚇得驚慌失措,四散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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