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南郊。
夜黑風高。
馮希文等人,在夜色的遮掩之下,朝著南山前行。
一路上,雖然雜草叢生,但還是能夠看到四周的墳墓散發著瑩瑩綠光。
除此之外,還能夠看到很多土木動過的痕跡。
最後,馮希文他們的車隊,在半山腰的位置上,停了下來。
“前麵的路,汽車已經走不了,隻能靠步行。”
“大家夥跟緊了,彆掉隊了。”
“這樣如果被那個梁山偷襲,也好有個照應。”
馮希文下車後,便低聲叮囑道。
“哈哈”
“馮家主儘管放心,我們這裡有岑大師坐鎮,恨不得那匪徒主動找上門來。”
“這樣也省的我們少走幾步路。”
一路上,馮希文眾人邊聊邊摸索著前行。
“這南山,本來就是一個荒山。“
“早些年的功夫,政府準備開發這裡,最後因為資金的原因,很多項目剛剛開始,就不得已停工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一路走來,看到了那麼多的爛尾樓盤。”
“今年,我從政府手裡接過了這個爛攤子,把整座山都買下來了。”
“我打算把那個梁山解決之後,就在這建成一個旅遊勝地。”
“到那時候,這南山度假勝地,可絲毫不遜色於龍泉山彆墅風景區。”
深夜的荒山一片寂靜。
也許是為了排解孤寂,馮希文便不住的和眾人敘述著他來日對南山的規劃。
最後,在即將走到山頂的時刻,馮希文停下了腳步,同時低聲說道。
“前麵就是那個山洞了。”
“大家夥都小心點,那個梁山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
馮希文一臉沉重的低聲說道。
他一連幾次帶人前來圍剿,最後都大敗而歸。
甚至有不少人被梁山那匪徒打傷。
現如今他花費近兩千萬,請來岑濱才,而這就是他的全部依靠。
如果這次再失敗,那麼這西山的玉石礦脈,恐怕就要真的要讓給彆人了。
但是,就在馮希文低聲提醒的時候,身旁一個身穿牛仔衣的那字,一雙老眼瞪大著。
隻見他渾身顫抖著,指著夜色深處說道。
“馮馮家主,那個梁山,是不是那個人?”
什麼?
瞬間,馮希文就是渾身一震,隨即看了過去。
隻見在視線儘頭,一道魁梧至極的身影,傲立於月光之下。
夜色寂寥,淩厲的寒風,吹起衣袍,在南山之巔肆意飛舞
那道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如同鬼魅一般。
讓馮希文等人心中一片寒意。
一股子冷意腳底板往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