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出去的錢,誰知道是不是能給兩位多置辦兩身行頭了!”
這話一出口,在場瞬間陷入短暫的寂靜。
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即使是兌獎中心的徐承業此時都眼皮一陣狂跳。雖然他也覺得這兩人這麼上心捐款,多半是能撈到好處,但這畢竟隻是猜測,沒有石錘的事情誰敢亂說。
可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敢公然說出來,雖然沒有說透,但誰都能夠聽出來他對這兩人的質疑。
果然,就在短暫的寂靜之後,原本還強忍怒意的謝波終於怒了,滿臉義正言辭:“這位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捐錢就不捐,沒人能夠強拉著你捐錢,捐錢的是你朋友,你強拉著你朋友不捐錢這就不對了。”
“還有,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我會中飽私囊不成,你知不知道,這是一個法治社會,說任何話都要講究證據,我可以告你,告你誹謗,告你詆毀我們綠x字會!”
“就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小妹妹要捐款,我們什麼時候說你了,你倒好,攔著你朋友做好事,現在還想要詆毀我們?”旁邊的郭詩詩同樣滿臉憤怒,對安櫟可沒有什麼顧慮,直指安櫟怒罵道:
“我告訴你,你必須要為你的話道歉,要不然,我們法庭見!”
這麼一下,兩人頓時把矛頭紛紛對準了安櫟。
在他們看來,中獎的是戚薇,安櫟就隻是一個陪襯,原本以為可以說服安櫟勸戚薇多捐一點,現在看來這個小子好不識趣,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敢潑臟水,雖說他的質疑是對的,但這話能夠隨便說出口嗎?
雖然兩人都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但直到現在兩人其實都還滿是自得。
有質疑,也是好事。
他們隻要死咬著這個年輕人誹謗的事情,並且以這件事情來要挾,到時候旁邊的戚薇還不得乖乖多交一點捐款,試圖把這件事情給平息了?
這事,兩人可算是算的死死的。
但很顯然,他們算錯了一件事情,眼看兩人一副要死咬安櫟的樣子,戚薇此時也忍不住皺起眉頭,隻不過是一個正常的質疑而已,這就上升到誹謗了,哪怕是安櫟說錯了,這兩人的心術也不怎麼樣。
眼看這兩人還要咄咄相逼,戚薇忍不住道:“你們可能搞錯了,這個獎,其實是……”
“兩位想要告我,我隨時歡迎。”
戚薇話還沒有說完,安櫟卻已經笑著開口:
“不過我到是有一個疑惑,你們一個人三千五,一個人兩千塊,這樣的工資,按理來說一年撐死了也就四萬多點,就這麼少的工資,你們是怎麼做到,身穿阿瑪尼,手提愛馬仕,手戴江詩丹頓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兩人。
之前還沒人注意到,但現在經過安櫟這麼一說,眾人這才發現,安櫟說的竟然是真的,這兩個人每個人身上的行頭都不低於五萬塊了,特彆是那個女人,單單隻是手上那個包包,少說也要三萬了。
正常來說沒人在意,但如果兩人隻有這麼點工資的話……
那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麵對眾人的目光,謝波和郭詩詩都是麵色微變,如果之前說安櫟是誹謗,那現在人家就是合理的質疑了。
“乾什麼,我們工資低難道就不能攢錢買點奢侈品了嗎?”
郭詩詩尖聲道:“我工資低,但我家裡有點錢怎麼了,我爸爸舍得給我花錢,難道我買東西不行嗎?還有,波哥這套衣服,是他攢了兩年工資一點點攢下來的,難道隻許你們中獎高消費,我們就不能了嗎?”
“咳咳,其實這位先生有所不知,我們畢竟每天都要接觸領獎人,弄一身有牌麵的衣服,也是為了給領獎人們一個好印象,就身上這套衣服,說來慚愧,也是當初我頓頓吃饅頭才存下來的錢。”謝波也急忙開口。
這麼一解釋,雖然依舊還有bug,但倒也能夠糊弄過去。
眼看安櫟閉上嘴巴,謝波第一時間將目光轉向了戚薇,他是有點怕和安櫟溝通了,天知道這小子還會說什麼話出來,當下開口:
“戚女士,你是一個有愛心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捐款這事,我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倒不是說我想要你多捐點,其實你多捐少捐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但你要知道,其實我也是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戚薇挑眉。
“外麵的記者,戚女士看到了吧?”
謝波指了指門外,隨後搖頭:
“其實彆說捐一千塊錢,就算是您捐一百塊錢我都會非常感謝你為慈善事業做出的貢獻,但我們這麼想,不代表彆人不這麼想。”
“畢竟,戚女士你在大家眼裡,那是中了五個億的大獎得主,到時候如果知道你捐的太少了,恐怕……會說些對戚女士不太好聽的話。這些媒體記者是什麼德行,我相信戚女士應該知道,他們肯定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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