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無論你信或者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加藤前輩雖然俯視皇室一族一輩子,但人心總是會變的,若不是巧合之下,否則我也不會發現,加藤竟然是包藏禍心之人,好在已經被我誅殺,免除了陛下的顧慮。”
“現在我們將會負責保護陛下安慰,還請陛下勿要阻攔。”
“保護您,使我們忍宗的職責。”
忍者領頭人一字一頓開口,若是不知道的,怕是真的以為他要宣誓效忠,但事實上,文仁又如何會相信他的鬼話,此時麵色蒼白,氣憤十足:
“你……你……”
但你了半天,文仁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明白,忍宗這一次必然有天大圖謀,即使是自己再如何阻止,終究也無能為力。
忍不住的,文仁心頭有些苦澀。
堂堂皇者,在民眾心中就像是空氣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存在感,而在這原本應該擔任自己保鏢和利刃的三大家眼中更是形同虛設,人家想欺負你就欺負你,甚至你連反駁都無法做到。
終究,還是實力為尊。
“陛下,快變天了,您還是回去吧。”
眼看這堂堂皇者麵對自己支支吾吾,這名忍者領頭人心頭就一陣得意,此時擺擺手就打算送文仁回去。誓言是效忠敬宮家族,不得傷害敬宮家族成員,但可沒有說不能欺負,隻要自己不傷了文仁,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文仁後槽牙都快被咬碎了,想要阻攔,卻也無力阻攔。
他不是修煉者,並不知道這群忍者的目地,更加不明白忍宗為何如此大動乾戈,此時眼看大局已定,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小命,他決定暫時咬牙忍過去。
可就在他即將有所動作的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卻傳了出來:“忍宗好大的膽子,膽敢強闖皇居,莫非以為三大家之中,隻有你們忍宗了不成?”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一個留著一頭長發,肌膚蒼白的好像白紙一樣的男人緩步走了出來,這個男人看上去俊美無比,整個人妖豔異常,但一雙眸子卻好似利刃一般,讓人無法忽視。
“陰陽一族,藤原佐?”
那忍者第一時間認出來著,微微皺了皺眉,甚至整個人的身體都有些下意識的戒備了起來,顯然這個藤原佐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不過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上忍們,忍者心裡不禁又生出了幾分底氣:
“我們奉命前來保護陛下安全,如何算是強闖皇居?”
“你陰陽一族不忙著救你們的小天才,跑來這裡乾什麼,莫非是想要做出對陛下不利的事情不成?”
“舍妹自然有人醫治,到是你們忍宗,這次前來保護陛下安危是假,恐怕是為了那件神器吧?”藤原佐不理會忍者的挑撥,卻直接道出了他的目地,讓忍者麵色一變,而至於原本打算軟弱服從的文仁,更是麵色驚變。
為了那件神器……
難道說,那件神奇又出現了?
他不是傻子,此刻稍稍一想就猜出了忍宗如此迫不及待的原因。
是了!
也隻有那件神器出現,才能夠讓忍宗不惜如此大動乾戈,隻要找到那件神器,將那件神器據為己有,敬宮家族就將會徹底失去庇護,三大家也將會重新回歸自由,將不會有任何限製。
而至於自己這位皇者……
到時候的下場,已經不言而喻。
想到這些,文仁原本已經打算退離的腳步再次停下,重新堵在門口,滿是警惕的看著那名忍者:
“你們想要毀壞契約?”
麵對文仁的目光,那忍者麵色青一陣白一陣,卻沒有理會文仁,而是將目光看向陰陽一族的藤原佐:“難道你們不想嗎?”
這話已經算是承認了,文仁心頭一緊,看向藤原佐。
他說白了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不是有契約在身,自己麵對修煉者恐怕對方一個手指頭就能夠要了自己的性命,此刻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陰陽一族和劍宗身上,陰陽一族從始至終對於皇室都保持著應有的尊重。
這是他的希望。
好在,沒有讓他失望,藤原佐好像僵屍一樣毫無表情的臉上,此刻帶起了幾分譏諷:“我陰陽一族最是看重承諾,若是不看重承諾,又如何驅使式神,和式神達成盟約?”
一句反問,意思卻已經足夠明顯。
那件神器即使再厲害,再能夠還他們自由,但他們也不會為了自由去違背誓言。
“哼,說的好聽!”那忍者冷笑一聲,不甘示弱:“若是真的如你這麼說,那你們陰陽一族今日為何隻有你一人前往,還不是想要借我們忍宗之手,把這個契約給毀了,好還你們自由,裝什麼清高?”
對這話,藤原佐微微皺眉,卻沒有反駁。
這個表情,讓文仁頓時心頭狂跳:“你們莫非真的想要無視當初的誓言不成,不說那件神器至今沒有蘇醒,即使是真的蘇醒了,你們這般強搶,難道不怕誓言反噬不成?”
“這就不勞陛下憂慮了。”忍者微微一笑,隨口一句之後便不再理會叫喚的文仁,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藤原佐:“如何,我們一起聯手,找到那件神器,我們忍宗帶走神器,幫助你們陰陽一族解除限製,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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