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皇居門前,一片死寂。
忍宗先天境界高手們,一個個鼻青臉腫模樣淒慘,所有人看向安櫟的時候,眼神之中都充滿了驚恐。
是的,就是驚恐。
太可怕了。
今天這一幕是噩夢,真真正正的噩夢,他們將銘記一生的噩夢!
誰能夠想到,一個夏國小子,看上去除了帥也沒什麼特彆的人,竟然會恐怖到如此程度。十分鐘內,他們遭遇到這輩子都沒有遭遇的可怕事情,所有人一起上,結果所麵對的卻是連對方的防禦都無法破開。
是的,無法破防。
打了十分鐘,他們花樣百出,手段齊飛,結果最後卻像是刮痧一樣,完全無法對對方造成任何影響。而反觀安櫟,隨手一揮之間,卻帶著他們難以抗衡的絕對力量,憑借恐怖的肉身之力直接將他們鎮壓當場。
這家夥,是人形野獸嗎?
所有人死死的盯著安櫟,眼神之中竟是無奈。
有這樣的修煉者嗎?
完全不講道理,站著讓你打打不動,人家砰你一下就經斷骨折,如果不是安櫟似乎除了強悍的力量之外也沒什麼特彆的攻擊手段的話,怕是這群人早就逃跑了,但即使是如此,此刻鼻青臉腫的眾人卻也說什麼不敢再上前一步。
沒有人有受虐傾向,跟安櫟在這裡,就是受虐。
“怎麼,還繼續嗎?”
相對比眾人的可憐巴巴,安櫟卻有些欲猶未儘,不朽境後期的不死聖體確實強悍,相對比前期和中期,此刻不朽境後期之後,安櫟的肉身幾乎無敵,不說尋常人傷不到安櫟絲毫,就算是這些先天境的高手都無法對安櫟造成傷害。
完完全全的無敵。
唯一可惜的,就是肉身戰鬥能力依舊薄弱,雖然能夠抗打,但打起人來其實也就那樣,這群忍者本身就是小脆皮,所以安櫟才能夠將對方收拾的服服帖帖,但如果同樣有過煉體的,自己估計就隻有挨打的份了。
所以,這麼一場戰鬥,安櫟到是難得的打的暢快淋漓。
眼看這群忍者不敢上前,安櫟乾脆將目光看向了一直沒有出手的那名陰陽師,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意:
“比劃比劃?”
這話一出,藤原佐頓時一個激靈,連連搖頭:“不了,不了,我們陰陽師一族禁止無由出手,即使是切磋也不可以。”
瑪德,和這樣的瘋子比劃,那自己怕是瘋了。
聞聽此言,安櫟有些失望,搖搖頭:“你這就不對了,切磋是用於提升自己的實力,一直憋著不出手,那哪裡能夠獲得進步呢,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咱們總是得進場實踐才是。”
藤原佐臉頰一陣抽搐,感覺火辣辣的疼。
瑪德,要是彆人和自己說這話,怕是分分鐘就成廢人了,可偏偏安櫟說這話,他竟然連反駁都不敢,隻能訕笑不敢接話。
他是真的害怕。
之前那群忍者出手,他雖然沒有跟隨出手,但也看得出安櫟的強悍,現在要自己對安櫟動手,他是一萬個不願意的,如果說忍者算是刺客的話,那陰陽師絕對就算是法師。
一個法師和肉身無敵的野蠻人對打?
除非瘋了!
眼看無人上前,安櫟有些遺憾,砸吧了下嘴巴:
“既然你們都不出手,那我可就走了?”
沒人回答,所有人隻是眼巴巴的看著。
“我真的走了?”
依舊沒人回答,就連之前一群忍者,此刻都假裝沒有聽見。
安櫟搖頭,明白這群人已經被嚇破膽了,倒也沒有再囉嗦,轉身就打算離開,可就在剛剛轉身一步的瞬間,一道勁風突然吹來,安櫟眉頭一挑,危機感之下,整個人幾乎下意識的下腰,搭了一個鐵板橋。
剛剛下腰,一道劍芒便貼著安櫟的身子劈了過去,其上帶著淩厲劍風,換做常人怕是要被當場斬殺,即使是安櫟的肉身,都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
朝傷口看去,安櫟眉頭一挑。
受傷了!
像是被什麼擦傷,帶著細微的血跡,並不多,但確實受傷了,可見來著這一劍的強悍程度,若是方才自己沒有躲避,雖然不至於被當場腰斬,但怕是也受傷不輕。
“咦?”
一聲輕咦傳來,安櫟遁聲看去,頓時眉頭緊皺。
這是一個老者,穿著霓虹標準的劍客服飾,腳踩木屐,手中握有一柄霓虹武士刀,此時正緩緩入鞘,老者眼神之中帶著驚訝,仔細打量了安櫟一陣之後,似乎有些奇怪:
“到是沒想到,你的肉身如此強悍,連我的劍氣都可擋住!”
“你是什麼人?”安櫟心中警惕。
這是一個高手,絕對是高手,甚至可能是自己見過最強的人,剛才那一件,若不是自己的肉身已經進入不朽後期,怕是也得直接重傷,至於沒有躲過,怕是更是要被一劍腰斬。
這樣的高手,竟然會出手偷襲?
“文字一刀!”老者單單開口,報上名號,安櫟還沒想清楚這人是誰,其他人卻已經忍不住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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