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場中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舒家的兩位公子,此時已經徹底懵逼了,他們知道安櫟很強,所以特意帶了一位煉神期高手前來,原本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卻萬萬沒有想到,強大如煉神,此刻竟然卻被安櫟打到,成為刀俎之下的魚肉。
太快了!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了,以至於舒家兩位公子臉上的冷笑都還沒有徹底結束就成了如此局麵。
“現在,可以把欠我的錢,補上了嗎?”
安櫟眯起眼睛,朝著舒亭月勾了勾手指,這樣的舉動,讓舒亭月差點就癱倒在地,雙腿發軟,甚至有些不知道如何回應。
看看躺在安櫟腳下不敢有絲毫妄動的光頭,舒亭月淩亂了。
怎麼會這樣?
他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是上古凶獸啊!
“看來,你似乎打算賴賬啊?”眼看舒亭月沒有回應,安櫟微微搖頭,似乎有些遺憾:“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賴賬的人,既然沒帶錢,那……”
安櫟話還沒有說完,舒亭月就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他錯誤估計了安櫟的實力,本以為現在就能夠把今天的仇怨給報了,卻沒想到竟然是三個人一起來送盒飯,此時眼看安櫟話還沒說完,舒亭月急忙道:“安先生,安前輩,我錢帶來了,我有錢,我現在就能給你。”
“哦?”安櫟頓時展顏一笑,像是變臉一樣。
舒亭月硬著頭皮,他明白安櫟的意思,此時沒有二話,當場開始轉賬,不多時,剩下的兩千兩百億的資金瞬間進入安櫟賬戶,這筆錢已經不是他私人存款了,而是舒家的賬上資金,此時毫不猶豫的轉給安櫟。
“前輩,欠您的錢已經轉給您了,您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舒亭月吞了吞口水問道。
“走?”
安櫟卻是一笑:“我之前就說過,三千億可以暫時饒你一命,現在這點錢可就不夠了。”
“你……”舒亭月一愣,隨即大怒,但想到安櫟的古怪實力,當下隻能咬牙:“那你說怎麼樣?”
他和安櫟今天是第二次見麵,但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對安櫟的套路還算比較熟悉,這個人似乎對於靈石沒有特彆的關注,但偏偏對現實財富格外感興趣,雖然感覺憋屈,但隻能咬牙硬抗。
沒辦法,不抗也得扛,雖然不知道安櫟如何擊敗了光頭,但可以確定的是,能夠如此輕而易舉擊敗光頭,想要殺他們兄弟兩,也不是問題。
卻見安櫟似乎想了想:
“兩千兩百億,算是你彌補了我之前的謹慎損失費,按照約定我確實可以暫時饒你一命,但那也僅僅隻限於上次,這一次,你不覺得還得付出點什麼嗎?”
“老規矩,三千億,我現在轉給你。”舒亭月立刻會意,說著就準備轉賬。
“不不不,上次是三千億,但這一次多了一個二公子,還有一個你們舒家的化神奇高手,如論如何,三千一顯然是不夠了。”安櫟卻搖頭打斷了舒亭月的動作,此時露出了一個市儈的笑容:
“這一次,我也不要多,就一萬億吧。”
什麼?
饒是舒亭月知道安櫟貪錢,但也沒有想到安櫟竟然如此獅子大開口,至於之前就麵色鐵青一直沒有插話的舒望月,此時也忍不住眉頭大皺:
“閣下莫不是以為自己能夠擊敗一個煉神期前期高手,就能夠肆無忌憚了不成,須知我賀州舒家的底蘊,可不僅僅隻是一個煉神初期的修士,今日這個跟頭是我舒家栽了,但也奉勸閣下做人留一線。”
“做人留一線?”
安櫟哼笑一聲,眼神漸漸冰冷起來:“貪戀女色,甚至不惜動手傷人,一路跟蹤,甚至將所有保衛人員全部重傷,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們可曾想過做人留一線?”
這……
舒家兩位公子頓時麵色一沉,舒亭月冷汗都冒了出來。
安櫟卻再次冷哼:
“如今,你們兩為了尋仇,不惜帶上煉神期高手前來,想要將我就地格殺,如此欺男霸女,做這些的時候,你們又可曾想過,做人留一線?”
“既然兩位沒有做到,那奉勸兩位,最好還是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麼做人留一線。”
“這樣,隻會適得其反!”
話音落下,一股殺意猛然從安櫟身上爆發而出,臉上的笑意此刻已經徹底收斂,整個人冷酷而又無情,仿佛隻要兩人稍稍說一個不字,他將會毫不留情將三人鎮壓當場。
做人留一線?
安櫟或許之前會如此,但當他看到餘嵐臉上的巴掌印的時候,所謂的做人留一線便從安櫟的字典裡刪除了,事實上,若不是這兩人身上還有些利用價值,安櫟甚至不會和他們囉嗦這麼多。
“我們是賀州舒家人,你若是……呃……啊!”舒望月似乎還想說寫什麼,但話還沒有說完,一聲慘叫卻從他口中發出。
因為,安櫟已經走到他麵前,生生踩斷了他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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