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輕緩步走到議事堂中央,“我要真的有意害你們六位,恐怕我也不會費儘心力把你們弄回淨元派,再對重傷的兩位長老施以援手相助了。”
極音派掌門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他的喉嚨仿佛被無形的大手扼住,隻能發出微弱的“嗬嗬”聲。
無極掌門也一步一頓地,走到議事堂中央。
聲音沉穩有力:“如此說來,暗月湖必須再去一次,要不然不足以還雲掌門清白,也不足以調查僵屍浪潮的真相,各大宗派不能白白損失了精英弟子與長老!與各種資源。”
極音派掌門聞言,臉色驟變,猛地一揮手,打斷了無極掌門的話語。
他身形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甘:“不可!上次暗月湖一行,六位掌門都受了傷或大或小的傷,那暗月湖,仿佛是個無底深淵,吞噬著一切生機與希望。再去?無疑是讓我們沒有活路啊!”
說著,他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閃爍著抗拒的光芒。
無極掌門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緩緩踱步至雲月身旁。
輕聲說道:“雲掌門,您看,上次暗月湖之行,唯您毫發無損,這不正是天命所歸,讓您成為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關鍵嗎?”
“這次,有您這位智勇雙全的領路人,我等定能安全歸來,不僅洗清誤會,更能揭開那暗月湖背後的秘密。”
雲月輕挑峨眉,目光如霜,淡淡反問:“我去,有什麼好處嗎?”
無極掌門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反抗的威嚴。
“雲掌門,您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好處?這還用說嗎?洗清淨元派的冤屈,重振門派聲威,這不就是最大的好處。”
“再者,暗月湖的秘密一旦揭開,無論是功法秘籍還是珍稀靈寶,都將是各派的囊中之物,這等機遇,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遇到的。”
“您說是吧?沒有好處,您也得去,因為這關乎的,可不僅僅是你雲月個人的清白,更是整個淨元派的榮辱興衰啊。”
雲月輕一旁的霄奕,眉宇間凝聚著不耐,終是繞都聽不下去了。
猛地踏前一步,聲音冷冽如寒風穿透議事堂:“既然如此,多的是好處,那還是你們玄天派去吧!”
“無極掌門說得這般天花亂墜,何不親自領隊,也讓我等見識見識您的英勇無畏?雲掌門已多次涉險,如今還要她孤身犯難,你們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極音派掌門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他又礙於霄奕繞的麵子,又不敢太過放肆。
“霄公子說雲掌門涉險?哼,若非她一意孤行,非要去暗月湖一探究竟,我等何至於此?”
“況且毫發無損的是她,重傷不起的是我們,我怎麼沒看出她哪裡險?”
雲月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視著極音派掌門。
“我為什麼要去暗月湖,還不是因為你們冤枉我,說我與僵屍浪潮有關聯,企圖顛覆各大宗派的安寧!”
“說我哪裡險,你們發狂昏厥在暗月湖,難不成是你們自己爬回來的?”
其實是雲月輕讓和她不對付的狗東西,抬回來的,不過狗東西已經被殺了。
如今死無對證,她想怎麼說都可以,不過怎麼說都是雲月輕下令,他們才能安然無恙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