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月遺憾地歎口氣。
周遇深太較真了。
她隻是想打腫陳暮的臉,沒想過真招惹上誰呢。
她更希望,周遇深走腎不走心。
沈南月沒再回周遇深的消息。
晚上是沈南月請學校的幾位教授吃飯,這次的校企合辦的聯賽,雙方都獲益不少,但終歸是學校給了她這個機會。
沈南月作為合作方,應酬自然少不了。
快散場的時候,沈南月去了趟洗手間。
中途,她出來的時候,卻意外撞見了周遇深和一個女人在說話。
廊道光線挺暗,周遇深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神色淡漠地睨著女人,惺忪的火光閃爍,映襯出他精致的側臉。
女人咬著唇,眼睛紅通通的,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遇深哥,我們真的不能回到從前嗎?”
周遇深冷淡地掀了掀眼皮,說出來的話格外傷人:“我和你沒什麼從前。”
“你就這麼狠心嗎?寧願跑來豐城,都不願意再看到我……”
女人痛哭流涕。
可惜,襄王毫無心肝。
沈南月沒露麵,情侶複合的戲碼她也見過不少,無論是作為周遇深的車震對象還是看客都不合適。
而且,無論周遇深打不打算複合,沈南月都不打算和他有什麼交集。
故而,師姐再湊上來打聽,問她釣沒釣到周遇深時,沈南月表態明確,十動然拒:“周先生很好,不過我暫時不打算閃婚,隻需要一個合適的可以長久發展的對象。”
簡而言之。
可以是炮友,可以是情人。
唯獨,不需要真老公。
沈南月目睹過沈母和沈父的婚姻,當年二人因為公司的原因,遲遲沒有離婚。
爭吵,冷戰,謾罵……
以至於,她父親死之前抑鬱而終。
沈母再嫁後,她這個繼父確實溫和順從。
可無一不是利益使然。
婚姻對她而言,隻是束縛與囚籠。
更何況,她無意與周遇深再有什麼聯係。
這事被沈南月甩在腦後。
聯賽舉辦得如火如荼,這幾天,沈南月的工作室有點忙。
自從上回後,周遇深沒再給她發消息。
沈南月從設計係挑了好幾個人來工作室裡幫忙,她的工作室其實不算大,人員上隻有幾個親手帶大的幾個師妹和定製裁縫。
偏偏訂單不算少。
她去倉庫清點了布匹針線的貨品後,一踏入工作室就聽到女人熟悉的嗓音。
“我想定做一條能讓我男友回心轉意的裙子,最好尺度大一些……”
周遇深的前女友。
也就是上次和教授吃飯時,那個和周遇深在廁所門口糾纏的女人。
沈南月頓了下。
她走過去,代替麵紅耳赤的大學生接待起來。
“你好,我是這家工作室的老板。”
女人有些意外。
沈南月穿了條新中式風格的旗袍,緞麵材質上是勾勒出的玫瑰花,唯獨腰間用瑩潤的珍珠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線。
腰臀比恰當合宜,嫵媚生姿。
身材臉蛋都是難得的拔尖。
“你好。”女人半天回過神,“我想挽回我的男友,想做一條性感些的裙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沈南月沒拒絕,隻是笑著問:“男友?冒昧問一句,您和您的男友是在冷戰嗎?”
女人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僵硬,沈南月卻未察覺,隻聽她咬著唇道:“是呢,我們之間隻是有些小誤會,他還在生我的氣……”
沈南月意味不明地收回目光。
有女朋友還來撩撥她結婚?
把她當兩人p的一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