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抬頭話不成句的問著:“為什…麼這麼…做?”
陸斯延他很挫敗,沒有再攔下顧嘉怡的手,似是故作輕鬆的開口:“好看麼?我覺得它很好看。”
“陸斯延!你明明就不喜歡紋身!為什麼要紋上去!”此刻,他身前的顧嘉怡快要崩潰了,她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
甚至就連他胸口親手刻下的分手信,都沒有令她這麼崩潰過,雖然那時被狠狠觸動。
但顧嘉怡她也明白,是她親手撕掉了陸斯延的念想,他才會刻在自己胸口上。
可這個呢?
是什麼時間紋上的?
顧嘉怡,陸斯延。
兩個姓名被複雜的騰圖鎖在一起,鎖在中心,這又是什麼?
他們在f國的時候,某次顧嘉怡還在私底下問過陸斯延,問他為什麼沒有紋身啊,因為在女孩的認知裡,混黑的人不應該是通臂紋龍紋虎的麼,所以才會不解的問陸斯延。
那時,坐在沙發上的陸斯延卻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回,他不喜歡紋身,而且是十分不喜歡,這輩子都不會紋。
所以顧嘉怡她才會在武裝機上,在看到陸斯延刻在胸口上的分手信後,徹底心亂了。
隻因她明白,他的底線永遠都在為自己無條件的下降,可以低到地底亦或者更低。
但現在右胯上的紋身又是怎麼回事?
是分手後,他想自己才去紋到身上的麼?
可又為什麼,要把他自己的名字還要紋上?而那恐怖駭人陰森的騰文,又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女孩想也想不通、臉色愈發難看之際,陸斯延則踉蹌的後退了兩步,摸出褲兜裡的煙盒,等把放在嘴裡的煙點著後,好像都已經是幾分鐘以後的事了。
就連女孩正望著他的目光。
陸斯延他都不敢直視。
煙抽了一根又一根,煙霧都在繚繞著此刻早已沒有血色的一張俊臉,見此,顧嘉怡卻還是沒有催他,反而帶著失力的身體坐到了床邊。
就這般,女孩在床邊坐下低著頭。
男人則背對著她,站在窗邊抽煙。
許是又想了很久,陸斯延他這才下了決心,嘶啞的開口說著:“它是我們分手第249天,我去魔門紋的。”
魔門?
聽到這兩個字後,顧嘉怡她冰涼的雙手猛的攥緊,眼淚終是控製不住流了下來。
隻因f國的魔門,很出名也很隱秘。
第一次聽見它的時候,是顧嘉怡剛到f國留學的第二年,她同學家裡在當地勢力很大,可以說家用電器行業壟斷了幾個市區。
而那天,她卻在不經意間提起了魔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