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時,顧嘉怡她才會在被男人堵到包廂門口時,感受到有幾顆水珠砸在她頭頂……
“現在就獎勵吧。”隻見陸斯延他將顧嘉怡抱起走到點歌台處緩緩坐下:“唱首歌給我聽聽。”
“你要求可真低。”女孩坐在他腿上,但卻探出身用小手在屏幕上滑動。
某人則把下頜輕抵在她左肩,吐著溫熱氣息笑道:“不是我要求低,是我估計說彆的你也不樂意去做,還不如給你找個簡單的來哄哄我。”
“那你人還怪好的嘞。”誰料,聽到這話的顧嘉怡她點完歌後,便在男人腿上撇了撇嘴,一副言不由衷的勉強模樣。
正好被歪著頭的陸斯延他給撞見了,可卻什麼都沒說,畢竟隻要能跟女孩在一起,他就已經十分滿足了。
而此時,顧嘉怡倒是開始活躍起來了,她從某人腿上下去,便去拿起放在酒桌上的麥克風送到嘴邊。
甚至女孩她還可愛到打開開關後對著它清了清嗓子,試了試音,好似覺得聲音太大了,她又把麥克風拿遠了些。
音樂很舒緩,嗓音也很甜美。
反正那頭將自己大長腿交疊搭在矮酒桌上的陸斯延他是聽不懂,但並不影響人家屁顛屁顛掏出手機錄像,哪怕隻能錄到女孩的背影,他亦是一副無比認真的姿態。
因為這首歌,是小野貓單獨唱給他聽的。
陸斯延他一定要好好保存著,心想著以後控製不住情緒時,便放出來聽聽,讓自己知道現在的幸福有多來之不易。
隻要他不再做出令小野貓反感的事來,以後還有更多機會她會唱給自己聽。
直到顧嘉怡她唱完一首少數民族的歌曲後,才笑著轉頭望向又去沙發坐著的男人,這時他早已將手機收好,正在溫柔的看向顧嘉怡她。
而就在兩人視線碰撞的那一刻,彼此都有了絲異樣,像是羽毛在掃動心尖般癢癢的。
顧嘉怡她被某人炙熱帶笑的目光看的耳朵一熱,可能是嫌自己過於沒出息,在將麥克風放到桌上後,她便去另一邊的沙發打開了自己的包包。
而緊盯她動作的陸斯延,他心裡亦是無法平靜的,越來越愛,反應就會越來越明顯。
現在他好像會自動屏蔽其它,整個人就像是入了魔般,想每一秒都確定愛人的存在,因為有她在,他才不會害怕。
愛到極致,最怕失去,恐懼夢破。
然而陸斯延他的想法,這時剛從包裡拿出手串盒的顧嘉怡卻不知道,隻見她轉身隨著男人的目光坐到他身邊。
“你打開看看。”顧嘉怡她側身而坐,把盒子遞到陸斯延麵前:“提前說好啊,你不喜歡也要戴。”
可某人卻沒有忙著先接過來,反倒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皮:“不會不喜歡,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語罷,他才取過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它,看到了放在裡麵的黑色四眼天珠手串。
而這一刻,陸斯延他竟有些吃驚,隻因手串的質地他雖是不太懂,亦能看出其價值不菲。
他迅速將搭在酒桌上的長腿放下,微微側身看著顧嘉怡問:“這是你用一塊錢買的?”
女孩則是傲嬌的望著他答:“是,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確實很厲害。”陸斯延喜歡看她臉上的各種小表情,寵溺且溫柔的誇讚著。
這話某人誇的並不違心,本來他們打電話時,陸斯延他還以為女孩是買著玩的,哪曾想竟還真讓她給淘到寶了。
他的小野貓運氣真好,是個有福的。
某人沒有猶豫,將手串取出後便放到了顧嘉怡手上,又把自己的左手送到她麵前,一副等待她服務的樣子。
見狀,顧嘉怡她自然沒有掃他的興,幫他戴著,低頭認真交待道:“碰到血腥的時候,你千萬記得要取下來裝好。”
“買你東西的人跟你說的?”陸斯延他也正低頭盯著女孩為自己戴手串,開口輕聲問了句。
而顧嘉怡又幫他把手串扶正:“他沒說,但我記得戴這些保平安的物品是有講究的。”
“你彆告訴我,總不會還要我吃素禁欲吧?要真是這樣,老子還真不願意活到七老八十再死。”隻見陸斯延他又回到痞氣肆意的作態,微微皺眉等待著女孩的回話。
可就這番話直叫顧嘉怡她無語,輕輕推開了男人的手,轉而抬頭怒瞪著他:“既然戴上了就不要亂說話,我反正是相信它能保你活到七老八十的,你要是事兒這麼多就還給我。”
被莫名凶一頓的陸斯延徹底老實了,他連忙抱住女孩小聲認錯:“錯了錯了,我不亂說了行不行?”
“陸斯延,我不是為了逼你道歉。”被某人抱在懷裡的女孩沒有反抗,她輕聲歎了口氣又道:“我隻是想讓你信它,隻有你信它或許才會有用,我很想我們兩個都能好好活著。”
然而就在陸斯延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懷裡的女孩,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下紅了眼眶,聲音卻還在努力保持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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