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不合群的三個男人到來,輕鬆暢快的氣氛也變的壓抑且無聲。
不知陸懷禮他對魏雪低聲說了什麼,竟在幾秒後,四人便起身去不遠處單開了一桌,隻留顧嘉怡和陸斯延坐在那裡。
好有眼力見兒啊。
顧嘉怡她見狀,屬實是佩服的不行。
此刻服務員還在端著托盤給上著烤串,女孩倒是很捧場,拿起一串又一串往嘴裡送著。
“他和你說了什麼?”坐在旁邊的陸斯延看向她,可在問完後又嗤笑了聲:“嗬……我倒是忘了他是個啞巴。”
這話滿是嘲諷與不善,因為某人毫不顧忌的拿著南潤的缺陷來出言不遜。
徹底打碎了顧嘉怡她想要相安無事的偽裝。
而女孩在咽下嘴裡的食物後,便淡淡道:“他是不會說話,所以他才不會騙人。”
“你的意思是我騙你了?”此刻,陸斯延他心裡的那股邪火是怎麼壓都壓不下去,語氣裡也帶著慍怒:“他們全部都在覬覦你,顧嘉怡,老子不是死人!”
哪怕是在這個時候,女孩還是想聽聽他的解釋,靜了靜心神後開口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斯延他也知道自己剛才態度不好,儘量保持著冷靜,將垂放在腿上的手掌攥緊。
“孟奕辰是我派人關起來的,但我沒傷他,明天會放他回國。”
“繼續。”隻見顧嘉怡她正低頭用手指扒拉著空簽子,字裡聽不出一絲情緒來。
可越是這般,陸斯延他就越覺得火大,用舌尖頂住腮幫子擠出:“他查到是老子要挾你才領的結婚證,所以孟奕辰他不遠千裡想要去救你。”
然而話音落下,顧嘉怡卻沒有出聲。
還是一副等著男人繼續說的樣子。
結果某人也是這般做的,俊臉上雖像布滿寒霜,可還自虐道:“你的江南學長也是,嗬…他把婚都離了,費儘心思想要回來再追求你,顧嘉怡啊,你說他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隻見女孩垂著的長睫顫了下,緩緩問道:“那南潤呢?”
“顧嘉怡!你果然在這三個追求者裡,最在意他!”
旁邊的陸斯延他快要氣瘋了,一把將女孩放在桌上的小手蓋住且握緊,同時心裡翻湧的醋意快要將他徹底掩埋。
想要除掉南潤的想法愈演愈烈,難以壓製。
但他還是不敢讓顧嘉怡完全感受到自己嗜血的想法,努力耐著性子道:“南潤他也沒閒著,他在f國買了一塊醫院地皮,說要建一片彩虹風景區,你猜猜那個位置在哪?你猜猜他為什麼要在建好後不對外人開放?顧嘉怡!你再猜猜他到底是在惦念著誰!!!”
“所以你就要控製他們?”
顧嘉怡她想要抽回自己被扼住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已怒火中燒男人的力道。
隨即女孩側過頭怒瞪著他:“這段感情裡,我從來沒有給你安全感麼?還是你隻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就算他們真想做什麼,沒有你的控製,我就一定會扔下自己的愛人離開麼?”
一時間,陸斯延他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隻因道理他都懂,可偏執的性格想要去視而不見是完全做不到的。
而女孩則是最看不得他出爾反爾的姿態,上頭的醉意令她徹底釋放難抑的失望,從口中道出:“多少次了?我信了你多少次了?所以這次我又該怎麼去做?陸斯延,我告訴過你的,彆因為我再去遷怒旁人,我們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不用去理會就好。”
說著,顧嘉怡她又將哽咽聲緩了緩:“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更不會有一絲彆的想法,這一點我無比確定。
所以陸斯延,你說你總為了我去控製彆人,我又會不會愧疚?
我是真的不想再把一絲心神給分出去了,因為愛你這件事,已經完全占據了我整個生命,沒有那麼多力氣用在其它地方。”
顧嘉怡的這番話不假。
她不是聖母,但亦不想彆人因她受無妄之災,再退一步講,她也不傻。
如果此時,顧嘉怡她敢再多說讓陸斯延情緒失控的話來,保不齊他便會毫無顧忌的對那三個男人動手。
因為陸斯延他啊,是個瘋子。
且還是個為顧嘉怡愛到成魔的瘋子。
他要獨一無二的愛,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來破壞一分一毫,而也是深愛他的顧嘉怡隻能回贈,且反複袒露自己不會離開。
或許有用也或許無用。
陸斯延或許能聽進去。
亦或許聽不進去。
但最起碼顧嘉怡在知道因她而起的這些事後,不能默默無言,不該毫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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