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陸總,我愛你已經……”
砰砰砰。
三聲槍響。
是好心人陸斯延開的槍。
三枚子彈打在吳秘書雙臂上,這是警告,警告他彆再作死。
與此同時—
四樓客房裡的顧嘉怡和魏雪聽到槍聲後,都是心裡一驚,坐在床邊的魏雪摸了摸躺在她旁邊女孩的頭,無聲的安撫著。
又過了幾秒,魏雪她起身走到門口,她想要打開房門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可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顧嘉怡見狀,冷哼了聲:“回來坐吧,肯定又是陸斯延他搞得鬼。”
“他家真是沒一個好玩意兒。”魏雪踹了下房門,轉過身看向床上的女孩:“咱們三個可真會嫁啊。”
然而顧嘉怡她又開口為自己丈夫找補道:“他現在不會平白無故傷人的,想來樓下那人或許是又做了什麼事,應該和我有關。”
“這麼向著他?”聽到這話,魏雪噗嗤笑了,緩步走過來:“嘉怡你真變了許多。”
誰料女孩愣了下,用手指點了點太陽穴,一副無奈的樣子:“千防萬防,可我還是長了戀愛腦。”
“少說了一樣。”魏雪在她身邊坐下。
把顧嘉怡衣領往上拽了拽,從而遮住那密密麻麻的痕跡,又調侃道:“你還長了副嬌貴的身子。”
顧嘉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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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客廳。
畫麵逐漸火辣失控。
已被保鏢解開綁住雙手的兄弟倆,被其扔到倒地不起的吳秘書身上。
隨之‘和諧’一幕,迫不及待上演。
陸懷禮看上一眼都想吐,他轉身倚著沙發靠背,煩悶開口問:“你他媽這麼搞,不嫌惡心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不是哥你教我的麼?”此時,坐在沙發上的陸斯延微微傾身,手撐著下頜打量在地上顧湧的父子三人,懶散回答。
聽到這話的陸懷禮氣不打一處來,又道:“老子教你的多了,好的不學非學壞的?”
“對了,紮甘的事,你怎麼安排?”陸懷禮語氣頓了頓。
陸斯延則是漫不經心轉著手槍:“後天我回去一趟,讓人n完他,我再好好送他一程。”
“…………”陸懷禮捂住額頭。
瞧瞧。
他家這精神病又要發功了。
可說來說去,這事還真怨不了他小弟。
隻怪紮甘手伸太長,竟安排吳秘書在an網上找了好幾批亡命徒,想將弟妹那啥完,再虐殺掉。
這不是在作死,又是什麼?
其他人已經被斯延處理了,隻留下吳秘,為的是什麼陸懷禮明白,隻因他和京市高官有牽連,留著他,對三叔拖政敵下水有用。
但要想讓小弟輕易放過,又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便用現在上演的這幕,人心折磨來回報一二了。
一時間,父子三人忙的不亦樂乎。
陸斯延則是冷笑著觀望吳秘書痛苦的表情,可就這般,他心裡的恨意卻未曾消減分毫。
直到兩個男孩累倒在地,陸斯延才坐直說了句:“進來吧。”
門外聽到吩咐的保鏢將門打開,隨即進來三十多個女孩,每一個臉上都備顯滄桑與麻木,說是形同如佝僂也不為過。
她們目光呆滯的望向躺在地上的兄弟倆,可能是因著憤恨情緒升起,身上多少有了幾絲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