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四個男人都倒吸了口涼氣,色心大起到早已忽視了沈言之腹部的刀傷,迫不及待的問道:“要是玩死了,也沒關係麼?”
“隨你們。”顧嘉怡邊說著,邊握緊垂放在腿側的手。
可下一秒,便被剛鬆開她腳踝,反而攀上她手的沈言之給抓住了。
旋即,就聽到男人脆弱且傷心欲絕的顫聲說著:“顧嘉怡,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讓他們…走好…不好?求求你彆這麼…對我。”
“那我該怎麼對你?”顧嘉怡用力甩開他的束縛,往洗手池走去:“莫非說njian沒成這件事,還要我來感激你麼?如果那天沒有我決心求死,你怕提前失去籌碼,我會經曆什麼,我想你作為主導者應該比我更明白。”
躺在地上的沈言之痛到極致,他窒息到大口喘著粗氣,偏頭望向將自己手機扔到水池裡浸泡的女孩:“你怎麼報複我都…好,但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方式。”
“不可以。”顧嘉怡頭也不回的往洗手間外麵走去,話聲也慢慢的飄了過去:“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不會,我來教你。”
音落那刻,女孩便徹底離開了。
看啊。
明明他都接受不了。
又憑什麼要求顧嘉怡她感恩戴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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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點兒…
顧嘉怡,你再快一點兒…
此時,女孩邊摸黑往樓下‘跑去’,邊在心裡給自己打氣,試圖重新喚醒那開始渙散的神誌,以及早已失力到快搖搖欲墜的身體。
剛才的機會。
是顧嘉怡她賭來的。
代價是一條藍寶石墜子和求婚鑽戒。
下午,顧嘉怡在那人手下的護送下,來過一次衛生間,也是在那時她和一個陌生女護士搭上的話。
顧嘉怡她本來是想借手機,給陸斯延打電話的,但那個女護士卻很警惕,似是不想惹上麻煩。
所以最終,顧嘉怡用一條吊墜換來,暗中藏在廁所抽水桶裡的一把匕首,又用鑽戒換來那四個變態同性強j犯,以及晚上會停電的時間。
這種收獲,顧嘉怡還算滿意。
畢竟她早已無路可走,又怎能心甘情願的坐以待斃?
可以上這些小動作,並沒有讓顧嘉怡踏心,因為那人還有一個手下,也在門外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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