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珩之和寧誌寬也算是蘇筠穿過來之後,鮮少玩得好的朋友。
哪怕寧誌寬已經多年不見。
哪怕的賀珩之是剛剛認識不足半年,正式相處不足一個月。
可蘇筠還是覺得,這兩人也算是她朋友。
蘇筠絕對不能讓他們誤入歧途了。
蘇筠趕緊支棱起來,看向賀珩之,十分謹慎,小心地說,“你們倆不會是商量什麼秘密吧?”
賀珩之一頓。
蘇筠瞪大了眼睛,“難道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合作?”
賀珩之想到要對付白大河的事。
想到白姥姥對白大河的寬容。
想到蘇筠心裡一直記得白姥姥的養育之恩,有點沉默。
他怕他要針對,打壓,調查,惡意舉報白大海一家的事兒被蘇筠知道,蘇筠會不高興。
蘇筠看賀珩之這個反應,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
“真是你跟寧誌寬兩人合作搞的?”
賀珩之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
蘇筠心涼了半截,“要是被人知道,是不是……有可能犯法?”
賀珩之頓了頓,“也不算犯法吧。”
他沒想打殺人。
有時候,某些手段更能讓人備受折磨,絕望難堪,生不如死。
像白大海這種始終往上爬,又喜歡受人尊敬,喜歡錢,喜歡名的人。
那就摧毀他的一切。
甚至讓他的後一輩兒,也永遠沒有資格起來。
甚至用手段,讓他攀上的高枝,也倒下。
最好是再恐嚇一下,讓白大海時時刻刻恐慌,不安,擔心被人報複……
賀珩之覺得這些手段,也是他因為國內的法情,做出的一定改變。
詢問過律師等人士,所做一切手段,都絕對合法。
蘇筠更擔心了,也不算犯法,那不就是打擦邊!
八十年代搞官倒爺,九十年代初搞擦邊倒,擦邊收受賄賂,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這些,在當時看起來,似乎都不叫“違法”。
可後麵呢?
那些公器私用,惡意低價倒賣國有資產的,最後可沒有一個好下場。
賀珩之和寧誌寬在一起,加上做生意。
蘇筠實在不放心,到底沒忍住,“你們……”
賀珩之飛快道,“真沒事。”
“我倆就是有個共同目標,打算合作合作。”
蘇筠看看賀珩之這個商,想想寧誌寬那個官,腦海裡下意識想到了四個字,“官商勾結?”
賀珩之差點被嗆到,“什麼?”
蘇筠也看出賀珩之反應似乎有點大。
那……應該就不是她想的那個違法合作?
她也清了清嗓子,“啊,我就是,你們一個是商,一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