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氣微涼,微風吹來,樹木沙沙作響,窗欞上的紙片隨風擺動。
秋庭桉和季祈永,相互依偎。
“傷口可還疼?”
季祈永用力懷抱著秋庭桉,兩個胳膊緊緊的圈著秋庭桉的腰。
被包紮的像個發麵饅頭的手,就這樣搭在秋庭桉腰前。
腦袋埋在秋庭桉肚子上,輕蹭著。
“不疼了,先生醫術精湛。”
“貧嘴。”
秋庭桉捏捏季祈永的耳朵,季祈永撇撇嘴,把腦袋埋的更深,順道把耳朵也藏在秋庭桉寬大的衣袖中。
無言,就是不許秋庭桉碰。
秋庭桉見狀笑出了聲,揉了揉季祈永的腦袋,繼續問道:
“那,為師問你,可願意跟著時序政學醫術?”
季祈永愣了一愣,仰起頭,呆呆的看著秋庭桉,眼睛濕漉漉的,滿是疑惑:
“會挨揍嗎?”
“嗬……”秋庭桉被逗得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季祈永的鼻尖。
“當然會。”秋庭桉笑著應,“他啊,是個怪人……”
“不過,你該會喜歡時序政的教學方式。”
“不拘泥於理論,而是付諸實踐,確實有趣,適合你這樣孩子心性的。”
季祈永聞言,眨巴眨巴眼睛,眼底浮現出期待。
“願意去,就要守時序政的規矩,且每日也會有相應的功課,為師會檢查,若有糊弄,定不輕饒。”
“可願意?”
秋庭桉尊重季祈永的意願,不會一味枯燥乏味的教學,而是選擇適合季祈永心性的方法。
因材施教,從季祈永本身出發,創造興趣,引導學習。
“我……”
季祈永有些猶豫,他確實對實踐感興趣,可一想到要背那麼多醫書,他便頭疼。
且師父還會抽查,萬一答不上來,肯定會挨罰的……
季祈永不自覺的抖了抖。
秋庭桉瞧著季祈永,眉梢帶著幾分笑意:
“不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