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阮青辭拉著鳳棲遲,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顏前輩的墓碑。
“你看,這就是我上次來的時候,給顏前輩立的墓碑。”
鳳棲遲看到上麵隻有姓氏,連個名字都未曾有。
這是多麼孤獨的一生。
鳳棲遲感歎的時候,阮青辭已經蹲在地上擦拭顏前輩的墓碑了。
“顏前輩,您的醫術我很受用,而且還做成功了好幾個試驗,您的衣缽沒有埋沒。”
“我雖然不知道顏前輩是哪裡的人,可我知道顏前輩定是一位醫術聖手,不然,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不為人知的秘術呢。”
鳳棲遲摸了摸阮青辭的腦袋,瞧著顏前輩的墓碑,或許阿辭說的試驗是給安鸞動刀子那回吧。
當時他確實覺得這個方法駭人聽聞,可是阿辭既然說過能成功,那便能成功。
隻是他沒想到,這樣驚人的醫術,是這麼一位籍籍無名的前輩所創。
顏姓,確實沒什麼太出名的人物。
祭拜完之後,阮青辭又帶著鳳棲遲來到了之前她搬醫書的房子。
這裡依舊如初,隻是書架上的書都被自己拿走了而已。
看著腳邊的黑兔子,阮青辭抬腳輕輕踢了踢它。
“小黑,這次我們是怎麼進來的,該不會還是你的原因吧?”
黑兔子朝她翻了個白眼,我哪裡知道,你進來我還好奇呢。
阮青辭似乎是看明白黑兔子的眼神了,真的不是它?
“那我還要跟上次一樣,經曆石塊的掉落才能出去?”
黑兔子搖搖頭,我都不知道你們怎麼進來的,我怎麼知道你們要怎麼出去。
阮青辭帶著鳳棲遲看了一圈,也沒什麼可看的,就像同黑兔子告彆。
剛剛離開小院,想按照上次的記憶,回到深淵重複上一次的事情。
黑兔子突然跑出去,咬著她的裙擺往回拖。
“怎麼了,剛剛不是不知道嗎,現在又知道有另外一條路了?”
黑兔子咬著她的裙擺,顧不上搖頭,隻是一味的將她往屋門口拖。
到了屋門口,黑兔子伸出前爪指了指屋子,剛剛她們走出小院的門,屋子裡突然輕微的震動了幾下,它也不敢進去。
阮青辭蹙眉,她們不是剛剛出來嗎,又要進去乾嘛。
黑兔子坐直身子,前爪不停的比劃著,阮青辭也看不懂,反正就是要她進去。
阮青辭無奈,又抬起腳往屋子裡麵走去。
這次鳳棲遲拉住了她,讓她跟著自己後麵。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黑兔子不乖。
兩人剛進去,門嘭的一聲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