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雅詩柳眉微蹙,美眸中滿是驚訝之色,她微微啟唇,聲音清脆如鈴:“沒想到貴宗還有一名化神中期的強者?再加上我父親就隻是為了磨滅帝血靈智,秦宗主不怕以後帝血再誕生靈智嗎??何不一勞永逸?”
秦玄歌負手而立,神色淡然,嘴角卻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五大宗門哪個沒有一些壓箱底的手段,要不然會和平共處?”
“南宮仙子有所不知,這帝血乃是我血宗根基所在,宗內所有人修煉幾乎都要依靠帝血。”
“若是毀壞了帝血,那我血宗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至於帝血再次誕生靈智,那是最起碼萬年之後的事情,希望到那時已經有辦法解決了,大不了再次抹殺它一次!”
南宮雅詩微微頷首,若有所思,片刻後說道:“請我父親出手應該問題不大,不過我也不敢直接答應,我回去後會和父親說的。”
秦玄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臉上堆滿熱情的笑容:“那就多拜托南宮仙子多好言幾句了,南宮淵前輩那麼疼愛你,隻要仙子開口,肯定沒問題。”
南宮雅詩淺笑嫣然,猶如春日綻放的花朵:“我會儘量說服父親的,我聽聞貴宗有一門以活人煉製傀儡,還能留存生前七成實力的秘法,我想借閱一番,不知是否可以?”
秦玄歌心中一緊,暗自思忖道:“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不過為了計劃也值了!”
但麵上卻依舊熱情洋溢:“無妨,無妨,我這就帶南宮仙子去,我血宗秘法庫中秘法隨意觀看!”
“那太不好意思了,隻是晚輩自幼就愛研究秘法,那晚輩就謝過秦叔叔了。”南宮雅詩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臉頰微微泛紅,顯得格外嬌羞動人。
在血宗的烈陽宮內,白念君正全神貫注地在房間中觀看煉器入門玉簡。
突然,一道神秘的神識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闖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小子,莫要聲張,有一筆大買賣做不做?”白念君的腦海中驟然響起一道聲音,那聲音如孩童般稚嫩,可語氣卻仿佛曆經滄桑的老者一般,充滿了威嚴與深沉。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白念君瞬間警惕起來,他的臉色驟變,雙眸中閃過一絲驚慌。
白念君急忙將神識擴散開來,試圖尋找出說話之人的蹤跡。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一無所獲。
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在這有元嬰期大修士坐鎮,還有陣法籠罩的烈陽宮,竟然有人能如此悄無聲息地用神識傳話,這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白念君第一時間想到了烈陽長老,可轉念一想,烈陽長老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聲音也絕非這般稚嫩。
“傳話之人,不是手段高超就是實力遠在烈陽長老之上!”白念君心中暗自揣測。
就在這時,那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彆找了,你找不到我的,也不用那麼警惕,我沒想傷害你,隻是想和你做一份交易。”
既然此人實力在自己之上,而且目前也確實沒有表現出任何傷害自己的意圖,白念君稍稍定下心來,決定先看看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微微皺眉,謹慎地回應道:“前輩,晚輩實力低微,血宗有如此之多實力強大之人,您還是尋他們做交易吧。”
沒想到,那人卻突然脾氣暴躁起來,如同炸毛的獅子一般。
那稚嫩的聲音中卻爆發出憤怒的咆哮:“血宗的所有人都不得好死!等我出來後我定要殺光他們……!”那罵聲如雷霆般在白念君的腦海中炸響,震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白念君心中暗自思考,“看來這人與血宗有大仇,聽其話裡的意思,應當是被血宗關了起來。”
神秘的聲音罵了許久,各種難聽的詞彙層出不窮,那叫一個臟啊!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通過這罵聲宣泄出來。
等罵聲停歇之後,白念君才小心翼翼地小聲試探著問:“前輩不會是想讓我把你放出來吧?”
神秘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許:“呦,果然不愧是我選中的人,就是聰明,你想的沒錯,我要與你做的交易就是你放我出來,我收你做徒弟。”
白念君臉上露出苦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前輩也太看的起我了吧?我就是一個築基巔峰修士而已,我這樣的人在血宗一抓一大把,隨便來個結丹就能輕易抹殺我,而能把前輩關住的地方必定是防守嚴密,我去就是送死!再說了我已經有師傅了。”
那神秘聲音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那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卻多了幾分急切:“小子,你可彆不識好歹。我被關在這裡不知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你這麼一個合適的人。”
“你放心,隻要你把我放出來,我保你在這蒼雲界橫著走。至於你那個師傅,有我厲害嗎?我能教你的可比他多多了,再說了又不是隻允許拜一人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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