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靈樹幻化的青衣青年所懷疑,白念君神色坦然,目光堅定,認真地說道:“我白念君絕非那種人,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
青衣青年的雙眸如利劍般緊緊盯著白念君的雙眼,試圖從中找出一絲躲閃與慌亂。
然而,白念君的眼神清澈而堅定,沒有絲毫的動搖。
青衣青年心中不由得相信了幾分,但如此誇張之事讓他仍抱有懷疑態度。
青衣青年心中暗自思索:“此人靈海之廣闊,乃我這麼多年來所見之人中最為龐大者,八丈靈海,聞所未聞。若他真能結丹,實力或許非同一般。如今局勢危急,也隻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了。”
想到這裡,青衣青年一咬牙,說道:“那好,我這就助你結丹!”
白念君聞言,心中一喜,連忙拱手謝道:“那就多謝前輩了!”他的臉上滿是感激之色。
青衣青年再度凝聚那翠綠色、充滿生命力的液體。
這液體仿佛是天地間最為純淨的生命之源,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每一滴液體都蘊含著龐大的生命力,仿佛能讓萬物複蘇。
青衣青年小心翼翼地操控著這些液體,緩緩注入白念君的體內。
為了補充白念君的血肉之力,青衣青年足足用了六滴之前那種神奇的液體。
白念君隻感覺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瞬間湧入自己的身體。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每一處血肉都傳來強烈的饑渴之感。
這些翠綠色的液體一落入白念君體內,都會被傾刻煉化。
白念君驚訝地發現,煉化速度比以前要快了不少。
他心中暗自猜測:“看來應該是這次的血肉之力耗儘,讓我的萬煉造化體又有了新的變化。”
隨著液體的不斷注入,白念君的身體開始發生奇妙的變化。
他的皮膚肌肉重新變得飽滿,充滿了彈性。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強大的力量之感,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爆發力。
一股力量之感由內而發,讓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震顫。
此時的青衣青年也感受到了白念君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震驚。
“就現在隻憑他這副肉身,仿佛一拳就能錘死自己一般,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怪物?靈海那麼變態就算了,肉身竟更加變態!”青衣青年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念君。
現在的青衣青年不再懷疑白念君之前所說的,築基中期就殺過結丹中期的事情了。
而在不遠處,原本廣袤的森林,從高空向下望去,已經有七處地方變得枯敗,毫無生機。
就像是一件美麗的衣服被蟲蛀一般,顯得格外刺眼。
這些地方都是青衣青年為了抽取生命力來幫助白念君而付出的代價,
此刻,靈樹爆發出全力去壓製魔胎,那接近於結丹中期的強大氣息瞬間如洶湧的浪潮般擴散開來,整個秘境空間隨之劇烈晃動,仿佛隨時都可能崩塌。
一時間,魔胎被死死壓製。
然而,魔胎卻不敢全力對抗靈樹,因為它深知在這種時候,沒必要施展全力,它還不想讓秘境崩碎,和靈樹同歸於儘。
它冷笑道:“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我看你能爆發多久!爆發的越厲害,你就死的越快!”魔胎隻當是靈樹想要拚死一搏,根本沒把靈樹的舉動放在心上。
其實,靈樹有著自己的計劃。
它短暫壓製魔胎,隻是為了趁機調動本源之力,助白念君結丹。
顯然,它的計劃成功了,魔胎根本沒有發現它的意圖。
此時,白念君身邊的青衣青年低喝一聲:“準備繼續結丹!”他的神色凝重,手中出現一抹光球,那光球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這光球就是之前白衣女童和黑袍男童他們從靈樹那裡得到的那種。
其內蘊含的奇異能量比靈液果子要更加濃鬱,更加精純。
而且也沒了隻能使用一顆的限製,這就是靈樹的本源之力。
不過,白衣女童與黑袍男童所獲得的光球並不是青衣青年給予的,而是魔胎所送。
那光球內被魔胎種下印記,方便他以後尋到白衣女童,然後吃掉女童。
光球一入白念君丹田,便有如指引一般融入靈海之中。
“什麼!天雷之力!靈海中竟有天雷之力!”青衣青年再一次被震撼,忍不住驚呼出聲。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剛剛準備繼續壓縮靈海的白念君,聞言說道:“我是雷靈根,有些天雷之力不是正常嗎?”白念君的語氣輕鬆,仿佛這天雷之力對他來說隻是尋常之物。
而青衣青年則是不淡定了,他忍不住爆了粗口:“正常個屁!正常雷靈力和天雷之力能一樣嗎?這兩種力量是從本質上不一樣的!”
青衣青年的情緒激動,他指著白念君,繼續說道:“天雷之力可是天地間最為霸道的力量之一!不對!你怎麼會有天雷之力?難道你靈力過雷劫?可你才是築基巔峰啊!第一次雷劫應當是晉升元嬰時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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