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君微微點頭,那動作雖輕,卻仿佛有著千鈞之力,認可了青衣青年的誓言。
隨後,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這片沉默如同一層無形的紗幕,籠罩著他們,氣氛凝重而壓抑。
青衣青年則在一旁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錯誤的選擇。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瞥向白念君,心中思緒萬千。
他深知白念君的潛力,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力量,仿佛一座隱藏在雲霧之中的巍峨山峰,讓人既敬畏又好奇。
也明白與這樣的人為敵是多麼不明智的行為。
他決定以後要與白念君保持良好的關係,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還能得到白念君的幫助。
這種想法在他心中愈發堅定,如同紮根於大地的參天大樹,不可動搖。
最終還是白念君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如同敲響的洪鐘,在空氣中回蕩。“青書前輩,事不宜遲,我這就幫你解決魔胎去吧。”
白念君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仿佛沒有任何困難能夠阻擋他的步伐。
青衣青年點頭道“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激動。
困擾了青衣青年幾千年的隱患,今日就要徹底解決,他心中彆提多激動了。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大地,煥發出勃勃生機。
更何況在見識過白念君顯露而出的實力後,青衣青年也感覺抹殺魔胎對於白念君來說輕而易舉,他對白念君充滿了信心,
白念君收起陣法,與青衣青年一同前往他本體靈樹所在之地。
本就相距不遠,白念君也未祭出靈舟,而是依靠腳下靈靴,禦空踏步而去。
他的身姿輕盈如燕,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雲朵之上,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在接近靈樹之時,魔胎已有察覺。
那是一種敏銳的感知,如同野獸對危險的本能警覺。
魔胎從靈樹內鑽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遠處而來的白念君與青衣青年。
它的眼神中充滿了傲慢和不屑,仿佛在看待兩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待到白念君他們臨近,魔胎才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不屑。
“嘖嘖,青書,這就是你找的幫手來對付我嗎?一個剛剛結丹的小子而已。”魔胎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夜梟的鳴叫,讓人不寒而栗。
魔胎扭頭又將視線放在白念君身上,看著這個不知用什麼手段躲避之前已經探查的小子說“小子我對你有些印象,你就是此次第一個摘取靈液果子的,想必在外界那些宗門中,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天之驕子,沒想到秘境關閉,你竟然沒離開。”
“何必非要留下幫它呢?白白浪費自己性命,難道青書這家夥沒和你說過我曾一次殺過二十多名結丹修士的事情?”魔胎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試圖讓白念君知難而退。
青衣青年手指魔胎厲聲道“今日你必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白念君饒有興趣的看著魔胎道“白白浪費性命?你配嗎?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我很好奇你是屬於魔族嗎?”
白念君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他毫不畏懼地與魔胎對視著。
麵對白念君的譏諷,魔胎心中大怒。
它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
但看著對麵兩人有恃無恐的樣子,魔胎本能的感覺到一種危機。
它忍住立即出手的衝動,暗中積蓄力量,準備施展全力一擊,絕不給對麵任何機會。
魔胎故意拖延時間道“你見過其他魔族?”
白念君說“曾差點死在一隻頭生雙角,額頭有三條金紋的魔族手中,但你和他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
白念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驚心動魄的時刻。
眼前的魔胎給白念君的感覺是一種極度的厭惡之感,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的那種感覺。
白念君繼續說道:“你讓我感到無比的惡心,仿佛看到了一堆腐爛的垃圾。”
魔胎哈哈一笑道“你遇到的應該是三紋紅魔中的皇族,隻有他們才是金紋,至於我為何和他們不同,則是因為我乃是純血魔族,而三紋紅魔隻不過是低等雜血魔族而已,給我提鞋都不配!”魔胎的話語中充滿了傲慢和自負,它似乎對自己的身份感到無比的自豪。
白念君哦了一聲,一副明白了的樣子,“難怪我感覺你更加該死!”白念君的聲音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他對魔族本就沒有好感,而眼前的魔胎更是讓他厭惡至極!
魔胎冷笑道:“小子,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嗎?我可是純血魔族,雖然這副肉體不比以前,但也不是你所能抗衡的!你隻不過是一個剛剛結丹的螻蟻,在我麵前,你什麼都不是。”
魔胎雖然隻是一縷魔氣所化,但憑借秘法所塑這具軀體也是強橫無比,要不然也不能一次性擊殺二十幾名結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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