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伯賢想想,這倒是。
前不久,左卿為了救墨瞳,被捕入獄。
墨瞳又為了救左卿,合夥阿朵公主演戲劫京師獄。
隻是,墨伯賢擔心,墨瞳到了南詔發現武門破滅真相,會壞了他的大事。
這事,他一個人做不了主,得和安祿山商量。
“瞳兒,為父再考慮考慮,你是我的女兒,我不想用你的性命做賭注。”
她父親說的這一點,墨瞳深信不疑。
“大軍還未開拔,父親考慮好告訴我。到時候,我希望我能去一趟南詔。”
南詔國魏寶仙山山頂。
箏兒放飛了一隻信鴿。
太子貼身隨從劉一鳴,拿到一封密函,拿給太子。
“她們已經回到南詔,南詔方麵,已經撤掉他們在長安城的所有聯絡點。”太子看過密函後說道:
“南詔國這次是準備全力以赴對抗大唐,兔子逼急了還咬人,何況南詔國是一個團結有血性的國家。
紅顏禍國,奸相誤國,國之不幸啊…”
“太子,小心隔牆有耳。”劉一鳴說道:
“殿下隱忍這麼多年,可彆被有心人抓到把柄才是。”
太子咬咬牙,“這些年,我心中這個委屈和恨啊,無處訴說。
總有一天,陽光終究會透過烏雲的。”
夜晚,失眠的人都不約而同。
玲瓏郡主獨守空房,她其實也不指望厲雄知冷知熱。
隻是,她感覺,厲雄自從征兵開始,變化很大。
男兒誌在四方,無可厚非,隻是玲瓏郡主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厲雄,肯定瞞著她一些事。
以練兵為由,已經好幾個晚上沒回家了。
她曾和她母親秦國夫人說過這事,當時,她母親還說她,男人要有大誌向,而不是隻知道兒女情長。
玲瓏郡主不是這個意思,但她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意思。
強生也睡不著,他順利入伍,以後都吃穿不愁了。
但想到暖暖還不知生死,他還是有些擔心。
他暗暗祈禱,暖暖會沒事。
他摸了摸左腳踝處圓形胎記,歎了一口氣。
“說我有一個孿生妹妹,她的右腳踝處有個半圓月亮型胎記,也不知道真假。
或許,她活得比我好。
或許,她早已不在人世。
又或許,這本來就隻是個謊言。”
強生看著漆黑的夜,不過內心卻從來沒有如此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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