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褊狹的馬車內,還微微熏著桃沐。本是提神養性的香料,此番風九歌醉酒頭正暈得很,卻是聞不得此等香料的。
正好顧北彥身上的白檀香氣寡淡,她便朝男子懷中靠了靠,整個人緩緩縮起,似是小小一團。
顧北彥低眸看時,眼底儘是溫柔一片。
“九九。”他低聲喚她。
顧北彥愛極了風九歌柔順時分伏在他膝上的模樣,小臉紅撲,長睫似刷,一片陰影下皆是清華。
他愛低聲哄誘風九歌,也愛逗得她生氣動怒,雙眸便圓瞪地看向他。
顧北彥說不上哪出愛得最深,可他知曉,風九歌是他的心頭肉,便是放在心中好生寵著。
風九歌雖醉得不重,低低聽顧北彥喚她,便也睜開眸,朝他望去,眼底有過一片天真無知的靈動閃過,隨後便是一片迷茫。
“我們擇個好日子便成婚罷。”他低啞著嗓音誘她,循循入理。
風九歌隻覺得眼眶一熱,許是活了這些年歲,也曾愛慕過卻空得了一場悲戚。可如今抱著她的男子願為她失了性命,風九歌知曉,她這輩子便算是栽在顧北彥手中。
除了他,她也想不到會有何人能讓自己這般牽腸掛肚,便連先前的沈少寺,也沒有這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想念。
她這是中了他的毒了罷。
隻是情到深處,風九歌並不答話,卻忽地直起身子,藕臂攬上男子的脖頸,將紅唇遞了上去。
他們之間,主動的多半是顧北彥,而她最多的時候,便是被他哄得情難自已再被占去了便宜。隻是她願意啊,她願意縱著顧北彥的行為,隻因為她也同樣深愛他。
唇齒交纏,大有抵死纏/綿的意味。
風九歌隻覺得此番的酒有催情的味道,褊狹的馬車內,她被顧北彥抱著,二人都不管不顧地肆意而為。
觸及到肌膚撫上一片冰涼,她察覺到顧北彥身體的變化,臉愈發紅暈,間隙喘息時,笑得格外‘奸詐’。
“檀王這是忍不了了,嗯?”她一貫正經,如今卻在顧北彥麵前撕裂了自己本來偽裝。
她隻想在顧北彥麵前做真實的自己。
白皙的臂彎交纏,風九歌貼在顧北彥胸口,聽著似擂鼓的聲響,跳得極為歡脫,她笑得愈發放肆,小手在他胸前撓啊撓。
顧北彥的大掌一把抓住風九歌肆意妄為的小手,一開口便儘是情欲,“九九,彆鬨。”
他的話說得卻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處聽過。
風九歌笑得像隻偷腥貓兒,傾力用自己軟嚅語調去引/誘他。上回的打雷閃電,最後關頭刹住腳的是她,此番顧北彥卻是格外正人君子。
聖旨已下,檀王如若不娶她過門,便是抗旨不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阿彥,阿彥。”她用最親昵的稱呼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