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看著毫無人氣的宋玉穎不知道說些什麼,但主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主子,不是我說,您當初做的確實有些過分。”
宋玉穎眼睛無神,他也知道自己瞞著姐姐是不對的,再加上回到北涼後這半年,他一直忙著穩固勢力,就連回來見她一麵的時間都沒有。
暗一用內力給宋玉穎療傷,還好主子內力深厚,不然心脈俱碎。第二日,暗一帶著宋玉穎便回了北涼,他們本就打算就在大魏待上一日。
清晨,葉清韻剛到正廳,就看到葉舒甜的姨娘劉姨娘跪在地上,還不停的用手帕擦拭著眼淚。
“夫人,求夫人為甜甜做主啊!”
整個將軍府就隻剩下一屋子的女人,葉錦淮早在幾日前便已動身離開京城。
“他們侯府這是欺負我們家沒人了嗎?”季瑤笙一臉怒氣。
侯府就是葉舒甜未來的夫家,當初是平信侯親自為他那病弱的兒子求娶,條件說的一個比一個好,話說的一個比一個好聽,可是這事兒做的倒是難看的緊。
“夫人,怎麼辦,甜甜還沒過門,他就先讓那小妾進了門,還是以正妻之禮,妾身…”
“行了,彆哭了,甜甜呢?她什麼意思?”
“昨晚喝了安神藥,今兒還未醒,所以妾就想先來問問夫人。”
“若我說就讓甜甜退了這門親,但…”季瑤笙沒說完,但劉姨娘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娘,既然這侯府不給咱家麵子,咱又何必對他們以禮相待呢?畢竟是他們毀約在先。”
這件事葉清韻也有所耳聞,當初,他們可是答應了說正妻三十無子才會納妾,可沒想到…
“你說的倒簡單。”季瑤笙一聽是葉清韻,語氣便軟化了些,“他們就是看準了你爹和你兩個哥哥都不在家。”
“劉姨娘,你先起來吧,等甜甜醒來後,我親自帶她去侯府討個公道。”季瑤笙對跪在地上的劉姨娘說。
“謝夫人。”
午後,季瑤笙便去了平信侯,葉清韻正巧也沒什麼事,便跟著一起去了。
侯府夫人一看葉家來了人就知道這件事沒完,可還沒等她開口,季瑤笙就直接開口:“侯夫人,我們葉家對你們侯府高攀不起,所以這婚事就此作罷。”
侯夫人一聽,驚訝的站了起來。
“葉夫人,您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小題大做?侯夫人的禮儀還真是令我等吃驚,背信棄義之人,可算不得什麼。”
“還有,今日隻是通知你們,並不是和你們商量,若是真的不服,我們大可以讓長陽長公主殿下評評理。
長陽長公主,是當今皇上的姑母,她一向對事不對人,若這件事鬨到她老人家那兒,他們平信侯府可把臉麵都丟儘了。
侯夫人忍著怒氣,陪著笑臉將季瑤笙她們送走,本以為這將軍府隻會把這啞巴虧吃下,但沒想到…
失策!都怪那個小賤蹄子,把冠兒勾得茶不思飯不想。
翌日,二人退婚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順便還宣傳了一把平信侯背信棄義。
這事兒當然是葉清韻做的,憑什麼要讓葉舒甜承受流言,他們平信侯就不承擔什麼嗎?自古以來,但凡退婚,女子總是比男子承受更多壓力。
邊關戰火連篇,北涼率先撕破了躁動不安的和平,率先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