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找到不足四石糧食,還不夠鄉勇隊塞牙縫。”
“當山匪都當得丟人現眼的埋汰玩意。”
“啐……”
聽了唐風的吐槽,阿九擺了擺手,他知道唐風說的絕對不是實話。
可是自己卻並沒有證據。
這小子出手能夠如此大方,看來經常是黑吃黑啊!
也隻有這個解釋,才說得通唐風動不動就拿銀子砸人的事。
對於阿九的懷疑,唐風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不過剿匪的戰利品是自己辛辛苦苦打來的,彆人想要,沒門。
從縣城離開,唐風帶著所有人直接回了唐家寨,安排休息。
忙活了一晚上,眾人都還沒怎麼合眼,回到唐家寨,都疲倦得哈欠連天。
……
老虎寨一夜之間被唐家寨鄉勇隊儘皆活捉的消息,從寶通縣迅速傳了開去。
不到兩日的時間,幾乎寶通縣所有的山匪流寇,都知道了這件對於他們來說離譜的事情。
第三日,距離唐家寨三十裡外的禿山嶺,數股山匪頭目在此碰頭。
眾人之所以選擇在這裡,主要是這裡的地勢開闊,就連低矮的雜草都沒有幾株,更不要說樹木了。
光禿禿的山嶺,入眼之處儘是褐色的荒涼。
“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吧。”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冷冷地開口道,此人正是黑熊寨的舵把頭黑熊。
“我說,這唐家寨也太邪門了吧。”
“這才多久,寶通縣的山匪他都招惹上了。”金雞嶺的大當家是身材一般,其貌不揚,兩顆齙牙特彆醒目。
“齙牙,你這說的不是屁話嗎?”
“自從清風寨大當家和三當家折在唐家寨手裡。”
“唐家寨似乎就和一眾山匪卯上了似的,接著獨眼龍,然後又是老虎寨。”
“如今他還舉著縣衙給他的剿匪旗幟,說不得哪一天就輪到了我們的頭上。”
另一個山寨頭目,忍不住吐槽起來。
黑熊掃視眾人一眼,聲音冷淡低沉,“今天諸位聚在這裡。”
“就是商量如何應對唐家寨。”
“我們不像白骨坡,清風寨,雁蕩山那些大勢力有背景。”
“就像老虎寨一樣,就算是被唐家寨的鄉勇隊給端了,還得被抓給縣衙當兵員。”
“寶通縣的縣令,可是打著一手好算盤啊。”
黑熊麵色狠厲,“咱們一個人頭,就隻值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何其笑話!”
不知道他是在氣二兩銀子,還是在氣唐家寨的手段。
胸膛不停起伏,似要暴走一般。
眾人聞言,儘皆沉默不語。
沒有靠山背景,就是這麼地憋屈。
從唐家寨這一係列動作看來,這個唐家寨肯定是當今縣令的暗棋。
要不然這一切為何又這麼巧合呢?
打死了清風寨當家,阻擋了獨眼龍襲村,而後入了縣令法眼,準許組建鄉勇隊,緊接著今年的征兵令又來了。
誰知道征兵令到底是十抽一,還是二抽一。
反正官字兩張口,都由著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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