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誌聞言,沉默不語。
按理說,吳勉能夠上位,還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
吳勉在寶通縣當了多年縣丞,從來都不怎爭搶。
反而每年通過吳家商號給自己的孝敬,卻並不少。
這也是為何自己會默許吳勉這次在寶通縣一家獨大的主要原因。
隻是自己怎麼都想不明白,吳勉怎麼會是安通郡的棋子?
棋子不可能在寶通縣隱忍幾十年吧!
他微微甩了甩腦袋,不太相信吳勉會這麼做。
隻是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又十分疑惑。
“隻是不繳秋賦而已,事情為何又會演變至此。”
趙金武趕忙開口道,“大人,請為我等做主啊!”
“下官與金大人商量之後,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安通郡與寶通縣交易的這批物資拿過來。”
“要不然,吳勉那老匹夫不僅是在打北山郡郡府的臉,更是打了郡守大人您的臉啊!”
說到這裡,趙金武氣憤得胸膛不停起伏,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下官派魯迪勝與周永剛二人,帶著七千步卒,一千騎兵,一共八千人馬。”
“想來是能夠輕易把那批物資拿回來。”
“可惡的是,那寶通縣竟然偷襲上郡兵馬!”
“他們肯定是打定主意要造反,要不然怎麼敢以轄縣的城防軍,對咱們上郡的軍卒出手!”
“我們的人隻是為了物資,沒想要與轄縣的人交手。”
“如此這般便陷入了被動,被寶通縣城防軍坑殺。”
“八千人馬近乎全軍覆沒,隻逃回來兩千人不到。”
“提轄魯迪勝,騎兵都頭周永剛,身殞!”
“不僅如此,郡丞大人交給魯迪勝的罷免令,也被寶通縣縣衙無視。”
趙金武聲淚俱下,滿眼憤恨地訴說。
“什麼!”
宋安誌聽聞損失了一個提轄,一個都頭,還有好幾千人馬
頓時震驚得站了起來。
寶通縣城防軍最新的上報,也不過兩三千人而已。
兩三千裝備都不齊全的轄縣城防軍,怎麼可能覆沒上郡的精兵強將?
宋安誌深吸了一口氣,目不轉睛地看向趙金武,沉聲追問,
“你剛剛所言,可是真的?”
“寶通縣的城防軍,怎麼可能打得過北山郡的精銳?”
趙金武斬釘截鐵,右手重重地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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