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的情緒並不太好。
吳勉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老夫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百姓相助的一天。”
“真的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
同時他心中忍不住感慨萬分。
“少爺,你看,那些陣亡的士卒與百姓,應該如何安排呢?”
“這次傷亡實在是太大了,光是撫恤金,都是巨大的壓力。”
“士卒加上老百姓,不算受傷的,光是陣亡的恐怕也有近七八千人。”
一說到銀子,所有人都頓時沉默了。
唐風一直窩在器械坊,對於這段時間賺了多少銀子,他還真不太清楚。
香胰和煤爐子是雨生叔在經手,武器裝備走的是府庫的賬,燒刀子是從吳家商號走的賬。
他想了想,看向吳勉和吳華二人,
“府庫還有多少銀錢?”
“最近燒刀子有多少進賬?”
吳勉輕歎了一口氣,“少爺,原本府庫就沒多少銀錢。”
“上次您與安通郡的交易,這才讓府庫充裕了一些。”
“以前城防軍兵員少,開支少。”
“現在城防軍翻了數倍,這人吃馬嚼地,開支也跟著大了不少。”
“而且還得保證城防軍偶爾吃得上肉,這開支更是不小。”
“加上修葺城牆與築路的開支,府庫的賬上還有兩萬兩不到的樣子。”
“之前吳家拿了十萬兩家底出來,如今還剩九萬兩。”
“這樣算起來,有十一萬兩可以支用。”
“八成是現銀,兩成是銀票。”
吳勉說完,吳華也接著說道,“這段時間,燒刀子進賬不多,主要是向葉林蕭三家換了礦山。”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燒刀子的收支,應該是在一千兩的樣子。”
隨後他很是無奈地說道,“這次吳家商號從上郡城出來,是血虧出來的。”
他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隻要寶通縣要走上那條路,上郡城的生意,自然是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這次事情來得太突然,完全沒有時間變賣上郡城的資產。
唐風聽完,點了點頭,“香胰賺的銀子,回頭我問問雨生叔。”
“煤球爐和蜂窩煤沒啥利潤,純粹是為了惠民。”
吳華再次補充道,“少爺,這段時間,香胰其實也是從吳家商號出貨的,我大致能夠估算到,應該在有一萬兩的樣子。”
“當然,這裡裡麵還沒有去除成本。”
香胰有多少成本,吳華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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