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空站在高天之上,看著下麵靈力大損的困天鎖地大陣,心頭一陣焦急。
而那個白衣女子也瘋了一般持續進行精神力攻擊,不讓花空靠近,一邊憑借蠻力試圖突破花空的陷阱陣法。
而花空看著下麵的場景已然下定了決心,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如果他讓這女子脫困而去,自己必受宗內懲罰。
懲罰不要緊,隻是如今自己一人身係花家近千人和一大票盟友的榮辱於一身,他受點毛毛雨,下麵的人就要受到雷陣雨的侵襲。
牽一發而動全身,容不得他心軟。
他手掐法訣,一個時空沼澤頓時罩住陣法中的女修,女修的攻擊頓時一慢,但她的境界畢竟是高很多,時空沼澤的效果大減。
花空頓時降低高度,頂著精神攻擊,掏出這些年通過各種渠道找到的毒藥,都打成粉末,用空間挪移的方法全部挪進了時空沼澤內。
那女修果然停下開始嘔血,花空以為有戲,正要靠近,那女修忽然又張口尖叫,精神攻擊跟著就來了,身上的寶珠頓時炸裂,所有的精神力全部攻向花空。
“啊~~!是你逼我的!”,花空頓時雙眼淌血,搖搖欲墜,他咬牙堅持住了,從儲物手鐲中取出全部的紅色魚水丹藥,運用空間挪移的方法全力打入了她的口中,然後就昏了過去。
“啊~~啊~~我的腦袋!我的腦袋!”,不知昏睡了多久,花空頭疼欲裂的醒了過來。
天已經全黑,七顆太陽都落了山,自己正躺在困天鎖地大陣旁一個大土坑中,自己的飛舟失去控製卻仍然浮在空中。
“大陣!”,花空顧不上頭疼連忙跳了起來,大陣已經奄奄一息,噴薄而出的靈力已經大減。
花空也顧不上了,連忙去查看自己的陷阱陣法,那女人果然被困在陣中,正靜靜躺著,氣息全無。
花空深知此女的厲害,不敢大意,封閉靈力的符籙全部打了出去。
這才用新的靈獸環把她收了進去,然後又用靈獸環中的陣法把她封住,但保不保險他不知道,隻能回去再說了,如今還有個更大的問題。
花空頂著快要裂開的腦袋,連忙拿出無意間在功法殿中發現的困天鎖地大陣陣圖。
在七陽界時此陣是宗內最高機密之一,隻是宗內為了在八陽界籠絡人心,開放了大量功法、陣法、符籙、丹方、秘聞,他才得以獲取這個陣圖。
本來想有空再研究的,花空不得不臨時抱佛腳,現在就上陣修複陣法。
花空連夜研究陣圖,發現這陣法雖然精妙,難度卻不是很大,憑他多年刻畫推演陣法的經驗,修複應該不成問題。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堵住靈力泄露的地方,不然大陣修複好了也涼了。
花空不敢停歇,一直忙到第一個太陽升起,總算把整個大陣的靈力泄露堵住了,他這才緩了一口氣。
花空查看了一眼封禁在自己靈獸環中的二人,果然是高階修士,那個身體殘破的老嫗仍然生機旺盛,沒有一點要死去的樣子。
而那個白衣女子此時卻仍是氣息全無,她臉色蒼白,尖尖的下巴紅紅的嘴唇配著那黑發白衣看起來像是一個女鬼。
但花空此刻沒有精力關注二人,收回注意力繼續研究起陣圖。
花空真的很感謝自己有點囤積狂的意思,隨身帶著大量的陣法相關的靈材,在基本搞清楚陣法的刻畫方式後,花空就開始修補陣法。
搞熟了之後,花空發現這陣法其實也沒有大不了的,精巧度遠不如飛舟上的任何陣法。
基本上就是走的蠻力的路線,結果還是沒有封住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
想起人不人鬼不鬼的,花空想起那陣中留下的小村,連忙神識掃過,竟然離這個破口不遠。
隻是令人震驚的是,那些人竟然全部被殺死,連小孩也不曾放過,而且全部被吸乾了血液、精氣,一個個的像是死了多年的乾屍。
可是村裡還在遊走的雞鴨鵝狗豬,那些還沒有沾染灰塵的生活用品都表明,這些人不久前還活著。
這些人不知道守了她們多少代人,卻得到如此結果!
花空心中恨恨,手上卻不敢停,把身上的靈材消耗大半後,總算把缺口堵上。
看著又正常運轉起來的大陣,花空長長舒了一口氣,連忙又去把各個陣眼的靈石都換了一遍。
整個大陣這才煥然一新,花空又檢查了一遍陣法上因為靈力泄露稍微有些破損的靈材,都給換了。
這下總算不怕彆人察覺了,又清掃了一下戰場,才施施然的往回趕,一邊試圖恢複自己遭到攻擊的精神力。
他在困天鎖地大陣上拖延了多日,自然擔心彆人詢問,便一路想了很多借口,結果根本沒人詢問。
後來花空旁敲側擊的問了楊玉琢,楊玉琢才告訴他原因。
原來大家都以為更換這個大陣陣眼中的靈石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所以才讓花空這種專業人士去的,既然花空這麼久才回來,那麼一定就是需要這麼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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