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點了點頭,他最近獎勵自己多了,身子骨有點虛,晚上總是冒汗。
但他跟韓衛民不對付,絕不可能找他給自己瞧病的。
賈東旭應了一聲就朝著自己家去了。
這時,傻柱聽到身後人叫他。
扭頭一看是易中海。
易中海招呼著傻柱到聾老太太屋裡來。
似乎是聾老太太叫這兩人。
如今的傻柱還很年輕,對長輩頗為尊敬,一聽到易中海招呼自己,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易中海和傻柱在聾老太太屋裡坐著,兩個人臉上都掛著愁容。
顯然,是聾老太太的一席話,說的兩人都有些抑鬱。
聾老太太問他們,韓衛民辦酒席,他們打算出多少錢。
易中海道:“老太太,這韓衛民辦酒席,我們家就兩個人出四塊錢已經夠可以了。”
“等於一個人兩塊錢。”
“我們也不占他韓衛民的便宜。”
“很多五口人的家庭,才出五塊錢。”
聾老太太不悅道:“你跟他們能比嗎?”
“你可是院裡一大爺,跟普通群眾能一樣嗎?”
“你要是不起到表率作用,我看這院裡以後誰還服伱。”
“下次全院大會,我老太太第一個反對你。”
此刻的聾老太太似乎也不聾了,連口才也變得頗為犀利。
看到這一幕,易中海也是為之一震。
傻柱見易中海被懟,不由得低頭傻笑起來。
這笑聲直接將老太太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還有你傻柱,打算出多少錢?”
傻柱怔了怔道:“老太太,您忘啦,我爸爸都出過錢啦。”
“我們還沒分家呢,一個人出錢就夠了。”
老太太用拐杖在地上狠狠點了點,道:“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現在也上著班了,也快頂門立戶了。”
“這事你得自己出一份錢。”
傻柱臉一黑,有些無語。
這韓衛民強了自己女神,天天在家裡玩花子,自己卻還得給他出錢,這像話嗎?
眼見著他一直沒動靜,聾老太太怒道:“這錢你要是不出,以後就甭給我送飯啦。”
這話一出,傻柱頓時就坐不住了。
“彆介啊,老太太。”
“這跟我給您送飯有什麼關係啊。
“一碼歸一碼呀!”
聾老太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你好意思白吃人秦淮茹的酒席?”
一提秦淮茹,傻柱像是頓時被抓住了把柄。
“這不能夠啊。”
“行,我給秦淮茹出兩塊,這錢跟韓衛民沒關係。”
聾老太太聞言,目光轉向易中海。
易中海眉頭一掀,似乎也下定了決心。
“老太太,我出八塊錢,夠意思了吧。”
聾老太太道:“少了十塊,甭提。”
易中海聞言很是肉疼。
但最近他在廠裡聽幾個人說韓衛民醫術不錯,連人民醫院院長都來找他了,老廠長還帶著閨女來找韓衛民看抑鬱症。
想來這韓衛民醫術應該很是不俗。
這麼多年他一直沒能有個後人,這讓易中海內心很絕望。
雖然如今他已經快五十了。
但他心中還抱著希望。
說不定韓衛民從他爺爺那繼承了什麼方子,真能把自己這兵給治了。
這樣自己老來得子,給韓衛民上再多錢他也願意啊。
當即易中海一咬牙道:“這個.我就出0塊錢吧。”
此話一出,一旁的傻柱都愣住了。
0塊錢啊,這基本上相當於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一個月工資全部交給韓衛民家辦酒席?
傻柱感覺自己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聾老太太聞言,這才露出笑容。
“早該這樣了。”
“行了,你們一起到韓衛民家交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