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緩緩站了起來,低著頭說道:“我我昨晚上就是去取顆白菜,沒成想遇上許大茂了。”
“我們真的沒乾啥。”
說到這裡,賈張氏擺動著手臂,似乎在佐證自己所說的話。
眾人聞言紛紛議論起來。
“啥時候不能取呀,非得半夜。”
“就是,還偏偏撞上許大茂,說他們不是約好的,誰信呐。”
“這麼大年紀了不要臉。”
麵對眾人的指指點點,賈張氏羞憤欲死。
但卻無可奈何,畢竟當時的情況連她也是懵逼的。
換做其他人,她也肯定不信沒發生什麼事。
賈東旭更是怒目看向自己的老娘,一雙耳朵赤紅一片,他能感受到背後有大量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嚼舌根。
易中海見眾人議論的逐漸離譜,連忙清了清嗓子讓眾人安靜。
“大家夥都先彆著急下定論。”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咱們誰都沒親眼見過。”
“所以,還是讓當事人先說話吧。”
“說完了,有事沒事,自然會有公論。”
接著,他看向許大茂道:“許大茂,你也說說吧,你跟張氏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仰著脖子道:“一大爺,我跟張氏真沒關係。”
“我一大小夥子,能看上一老太婆嗎?”
“大家夥給評評理,我說的對不對?”
許大茂這廝臉皮厚,不但不羞愧,反而頭揚的高高的,而且說的很是在理,讓一眾鄰居都懷疑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對啊,許大茂也挺白淨一後生,怎麼可能看上張氏那個肥婆呢?”
“誰說不是呢,我五十多了,我都看不上張氏。”
賈張氏聽到這些議論聲,氣的差點吐血。
她扭身指著剛剛說話的那個老貨,怒罵道:“於老二,就你那熊樣,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於老二聞言悻悻的笑了,他也不跟賈張氏爭辯,反正現在賈張氏是千夫所指。
有的是人收拾他。
許大茂眼看著風向標倒向自己這邊,不由嘴角露出笑容。
要說能說會道,這四合院裡他還沒服過彆人。
這時。
閆阜貴卻突兀發話了。
他扶了扶眼鏡道:“許大茂,伱有沒有抱賈張氏?”
許大茂聞言頓時愣住了。
主要是,他當時還真抱了賈張氏。
非但如此,他甚至還親了賈張氏。
“我.我我我沒有,我沒有。”
許大茂一時有些慌亂,隨後連忙擺手否認。
單單從許大茂的神態舉止上,眾人就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與剛才的淡定從容截然不同。
閆阜貴笑了笑:“許大茂,沒人說你有啊,你這麼慌乾什麼。”
“我再來問你,你有沒有親賈張氏?”
閆阜貴此話一出,劉海中連忙拉了一把閆阜貴:“老閆,你問的這都是什麼問題啊。”
“哪有你這麼問的。”
不過群眾已經是一片嘩然。
賈張氏一張老臉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
賈東旭一雙眼睛瞪的溜圓,他死死的盯著許大茂,從許大茂的神態舉止之中,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現在的賈東旭,心情跟吃了一把蒼蠅似的。
許大茂此刻徹底亂了陣腳。
“三大爺,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去親親她呀。”
“我惡心還來不及呢。”
許大茂連忙撇清關係。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仰頭笑了。
傻柱更是帶頭起哄道:“那可不一定,反正沒人看見,您要是沒把持住,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在傻柱的帶領下,一眾年輕人開始起哄。
“對啊,好賴你也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