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衛民進來之後,霹靂巴拉的把兩個人數落了一頓。
傻柱和許大茂剛才還精神十足,這會兒全都蔫了。
韓衛民說的,兩個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隻要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這兩個人的心,就懸吊吊的,沒有落地的時候。
傻柱一想到巨額賠償,整個人都是絕望的。
現在他和妹妹的重擔全部都落在了他一個人的頭上,壓力很大。
雖然何大清走的時候,留下來0塊錢,自己也攢了一點。
可是感覺根本不夠啊,還要搭上後麵幾十年的工資。
“韓哥,我實在是扛不住了,這一整天都提心吊膽的,你給個準信,我大概要花多少錢,讓我心裡也有個底。”
許大茂哭天抹淚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許大茂這時候也有點急了,畢竟他也是當事人之一,還是遭罪最嚴重的那個。
“現在我是坐立不安,乾啥也提不起精神。”
“韓哥,要不咱倆,單獨到外麵說說?”
傻柱把碗遞到了許大茂的手裡。
“自己端著吃,少給我擺譜。”
韓衛民跟傻柱丟下許大茂,來到了外麵,在過道找了個沒人的拐角。
“我現在跟韓哥出去一下,你小子給我老實一點。”
他可以說是倒黴到家了,這會還沒有一個願意真正負責的。
自己的醫藥費現在還是醫院墊付,這遲早還是要自己出啊。
“許大茂,伱給我彆哭喪了,老實先在這裡呆著。”
“你這事跟我沒多大關係,你要是真的想訛我,我也有辦法治你。”
腦袋流血,工資出血,這日子以後還怎麼過呀。
“等我跟傻柱談好了,再回來找你。”
“反正你小子也好不到哪去,彆看你受傷了,但是你賴不到傻柱和部隊去。”
“韓哥,韓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現在最大的依靠就是你了……”
“哎,你們兩個,背著我……”
韓衛民看到這兩個慫包,現在像兩個紅包,總之誰也不能便宜了。
“你要是搞不定那兩個娘們,那你就自己受著吧。”
“你還是自己琢磨怎麼從賈張氏和三大媽的身上,把你的醫藥費給要回來。”
他現在是真的不裝了,而是真的難受想哭。
傻柱立即遞煙過了,殷勤的點上。
“韓哥,委屈你了,我這工資不高,您就將就著抽吧。”
“你說我這事,到底怎麼處理啊。”
“花多少錢,我都認了。總之不能讓我坐牢,我要是坐了牢,以後我妹妹可怎麼辦呀?”
“我要保住我的工作,要是丟了飯碗,以後我們兄妹倆真的沒法過了。”
傻柱一想到這糟心的事情,就沒著沒落的,愁眉不展。
傻柱現在就一個心思,不能坐牢。
其它的他做牛做馬,都願意。
韓衛民大概也了解了傻柱的心情和情況,反正也不能把傻柱給逼人絕路,要把傻柱壓榨到極限。
“傻柱啊,你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