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算是賈家唯一的一個正常人,賈家能娶到李萍這樣的兒媳婦,那都是賈家燒高香了。
可是賈家卻不知道珍惜,無論是賈張氏和賈東旭都對李萍不好。
李萍的羞恥心,似乎並沒有感染到賈張氏。
夏雲雲的主動退出,讓賈張氏看到了更多的希望,臉上也顯得非常的得意。
忽然有人叫了一聲“陳主任”來了。
所有人都是沒想到啊,這件事情驚動了街道辦的陳主任。
陳主任那都是韓衛民特意聯係的,而且已經說明了情況了。
賈張氏看到陳主任,立即就湊了上去。
“陳主任,你看我這肚子大了,實在是隱藏不住了。”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一個寡婦,真的不容易啊。”
其實陳主任都來了一會了,現場的情況也都看得差不多了。
“賈張氏,剛才的情況,我也已經了解了。”
“說實話這件事情其實很嚴重,你這屬於第三者破壞彆人的婚姻。”
“這個許大茂也真不是個東西,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不知道珍惜,還在外麵拈花惹草。”
“許大茂這個敗類,不僅跟賈張氏搞在一起有了孩子,還跟三大媽也不清不楚的。”
“這個事情,絕對不能這麼糊弄過關。”
閆埠貴聽得都急了,他這老臉真的是沒地方擱了,顏麵掃地。
“陳主任,我老婆跟許大茂沒有關係呀。”
“都是許大茂那個無賴,自己餓得頭暈眼花,跑到我們家要吃的。”
“也就是我老婆心地善良,好心給許大茂做了兩碗肉片麵。”
“那天早上許大茂手上,中午回來頭重腳輕的。”
“我老婆也是看在鄰裡鄰居的份上,看他可憐。誰知道賈張氏就胡編濫造,這是冤枉好人。”
“賈張氏,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閆埠貴本來文縐縐的,經常拽詞,這時候被氣得已經語無倫次了。
三大媽也是急的跺腳,三大媽可不是寡婦啊,還是三個孩子的媽。
被賈張氏這麼潑臟水,眼淚扒拉扒拉的往下掉。
賈張氏嘴上可不是饒人的。
“是我胡說八道嗎?許大茂沒有家嗎?大中午非要跑你們家吃麵。”
“閆埠貴你老婆還給許大茂碗裡吐口水,那是夫妻才乾的事情呢。”
“總之你老婆和許大茂到底什麼關係,他們兩個最清楚了。”
三大媽哭喊著,就要上去跟賈張氏拚命。
眼看著場麵就要混亂了,韓衛民立即出手製止。
韓衛民也不浪費自己的銀針,就用劉海中的瓜子,打在三大媽和賈張氏的穴道上。
兩個女人立即分開,疼得齜牙咧嘴。
賈張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唉呀,三大媽打人了,要一屍兩命了,我肚子裡可憐的孩子呀。”
賈張氏抱著自己的肚子,拍著地麵,又是尋死覓活的。
韓衛民大聲說道。
“都給我閉嘴,你們沒完沒了是吧,多大一個事,都被伱們整的雞飛狗跳。”
“你們看看把陳主任嚇成什麼樣子了?”
“上次你們就把陳主任給打傷了,陳主任都沒有跟你們兩個計較,你們又開始了。”
“一會軍管會的來了,把你們都抓了,到時候你們到裡麵去哭吧。”
賈張氏這才閉上了嘴巴,她在四合院裡麵霸道慣了,可是要到軍管會裡麵,嚇得都要發抖。
閆埠貴也罷三大媽拉到了一遍,免得犯下了大錯誤。
韓衛民看了看時間,估摸著也差不多了。
“陳主任,你坐這,情況馬上就水落石出了。”
“賈張氏,你說三大媽跟許大茂兩個人有苟且的事情,你可要拿出證據來?”
“你不能張口就胡說八道,你是看到了,還是聽到了。”
賈張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天中午她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但是現在也不能承認啊,反正就是要潑臟水,這個賈張氏可是拿手好戲。
“對,我雖然沒到房子裡麵,但是在外麵聽得非常的清楚。”
“這兩個人在裡麵打情罵俏,還親上了。”
“我看到許大茂先是勾搭我,又去勾搭三大媽,這才氣不打一處來,才對許大茂動的手。”
“許大茂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眾人都是噗嗤笑出聲來,如果許大茂是狗改不了吃屎,那麼賈張氏自己無疑就是那個屎了。
三大媽氣得快要吐血了,沒想到賈張氏張口就來,對著陳主任也敢這麼撒謊。
“賈張氏,你胡說八道,我跟許大茂啥事情也沒發生。”
這時候就聽見一個脆弱的聲音發了出來。
“我……”
有人很快就發現了許大茂,隻見許大茂全身纏著繃帶,還拄著拐杖,被人從自行車上扶了下來。
許大茂被人扶著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報告陳主任,我跟三大媽什麼關係也沒有。”
“我那天被車撞了之後,經過了簡單的治療,就回家來了。”
“正好路過三大媽家門口,聞著他加肉味了,就死皮賴臉的讓三大媽下了兩碗麵。”
“沒想到三大媽不待見我,竟然在麵條裡麵吐口水,可是把我惡心壞了。”
“我許大茂就算再缺德,也還是要臉,不可能喜歡年紀大的。”
“更何況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跟賈張氏也沒有任何關係。”
“你們大家都不要聽賈張氏胡說八道,那天在地窖裡純屬意外,我以為是彆人呢,我怎麼可能看上這麼個圓球呢。”
“陳主任,我請求對我展開調查,我請求軍管會介入,還我的清白。”
許大茂可是很害怕軍管會的,突然說要軍管會介入,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如果許大茂這麼說,那肯定是認為自己是清白的,要不然跟找死差不多。
賈張氏可就不乾了,立即衝過來,嚇得許大茂接連往後退。
韓衛民示意劉海中,趕緊把賈張氏攔住,免得賈張氏發飆,把許大茂給乾掉了。
劉海中阻攔道:“賈張氏,你趕緊給我站住,不許在往前一步了。”
“你沒看到許大茂都成什麼樣子了,你準備打死他。”
賈張氏哭道:“許大茂你給沒良心的,你當初是怎麼欺負我的,你現在竟然說這種話。”
“陳主任,我也坦白,許大茂不僅在地窖裡欺負我。”
“還趁著夏雲雲不在的時候,在他家裡欺負我。”
“有的時候提前下班,跑到我家來欺負我,我真是難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