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劉海中和易中海這兩個老東西瘋了吧。
這兩個人就是跟韓衛民作對,才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沒想到竟然還不死心,還要跟韓衛民過不去。
隻能說勇氣可嘉,不過結局,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樣的。
這兩個老東西,隻能說自己活得不耐煩了,想要被一次次的羞辱。
“你們兩個真的是不知死活,你們想整誰不好,非要整韓衛民。”
“我看你們是越活躍回去了,還是打掃廁所沒夠啊。”
“我想起來了,老易喜歡吃翔,所以打掃廁所對他來說是獎勵啊。”
“沒想到你胃口這麼重啊。”
易中海氣得吐血,自己這一句話還沒說呢,就被許父給數落了一頓,這叫什麼事啊。
“姓許的,你他媽的有病啊。”
“老子招惹你了嗎,你就這麼編排我。”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要說在四合院裡,伱才是那個最沒存在感的。”
“我們劉海中至少還當了幾年的管是大爺,你當啥了。”
“你倒是積極爭取了,可是沒有人搭理你丫。”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我他嗎最見不得就是你這種人了,隻會在暗地裡算計的小人,根本就上不了台麵。”
“老劉,你跟一個傻子有什麼好說的,走走走,我們彆搭理他。”
“這人整個就是一個神經病,逮住誰咬誰,真他媽感到晦氣。”
易中海瞪了許父兩眼,狠狠的淬了一口,立馬就走。
許父跟對著易中海的背影“呸”了一身。
“滾你丫的,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呢?”
“老子還不稀罕跟你一起玩呢。”
“真的還以為自己是院裡的的一大爺呢,什麼玩意。”
“我上不了台麵,你乾的那些勾當,好像是光明正大的一樣。”
“哎,劉海中,你們兩個還真的打散要搞韓衛民啊。”
劉海中也是氣不打一出來,這個許父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還沒說是什麼情況呢,就自己胡亂猜上了。
“老許,你這一天天的都在想啥呢。”
“我和易中海現在肯定是支持韓衛民的,怎麼可能跟韓衛民作對呢。”
“韓衛民人家多好啊,我們能找他的事嗎?”
“我們說的是閆埠貴這個狗東西,簡直不乾人事,事情是這樣的。”
劉海中把閆埠貴給傻柱介紹對象的事情,說了一遍。
中間又添油加醋了不少,說的是神乎其神,把閆埠貴說的不堪入目。
許父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四合院裡麵還有這麼禽獸的事情。
許父是雙眼放光,前麵四合院裡麵的瓜,都在自己家裡。
總算是輪到其他人了,也好轉移一下注意力。
“好,太好了,想不到閆埠貴就是這種人。”
“老劉,你放心,我今天吃飯早,我已經吃過飯了,我幫你們宣傳去,號召大家一起招討閆埠貴這個狗東西,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許父忽然又神秘兮兮的說道。
“老劉,如果這次把閆埠貴給搞下來了,你們看能不能把我加入到管事大爺的隊伍中。”
“你也知道我已經退休了,沒有彆的愛好,就好處理一下鄰裡鄰居的事情。”
“平時你們都在上班,晚上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