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和有錢大老板扯上關係,似乎也就那麼一種關係了。
“聒噪。”一直沒說話的鬱寒深冷冷開腔。
賀恒聽出自家老板的語氣不怎麼好,訕訕閉了嘴。
……
司桐並沒有進醫院處理傷口,等邁巴赫開走,她直接去了附近的地鐵站。
她這個樣子沒辦法去奶茶店了,所以直接回了宿舍。
簡單衝洗了下傷口,又洗了個澡,把衣服洗了晾起來,身上裹著床單,她隻有這一套衣服,這一個星期都是這樣,晚上洗了白天穿。
她打算後天領了工資去買點換洗的衣物。
收拾好一切躺回床上。
閉上眼,不知為何,腦子裡紛紛雜雜的,胡思亂想到最後,眼前的畫麵定格在鬱寒深身上。
那樣矜貴耀眼。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很大,有的人高掛在天邊,不染塵埃;而有的人卻深陷淤泥,無法自拔。
……
周日下午,司桐結了工資提前離開。
坐公交車來到大學城附近的一處貿易市場,這裡的衣服最便宜,這是她從奶茶店同事那邊打聽來的。
買好東西,她提著東西站在路邊等公交,趁這個空閒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記滿了英語單詞。
停學四年,很多東西都有些生疏了,她必須比彆人更加努力才行。
“司桐?”
一輛藍色寶馬忽然在她麵前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滿身名牌的年輕女人,二十出頭。
司桐聽到聲音,麵色一變。
抬眸,果然是那張熟悉的麵孔,秦思涵,她曾經最好的朋友。
也是四年前害她入獄的罪魁禍首。
司桐提袋子的手緩緩收緊,指甲嵌進了掌心,卻渾然不覺得疼。
秦思涵居高臨下地望著司桐,那晚鬱家上門提親後,她出了趟差,今天剛回來,開車路過這裡瞧見一個人很像司桐,還以為看錯了。
見司桐穿著寒酸,手拿高中英語的筆記,她笑了,“華爍中學的學霸女神,老師重點培養的狀元之才,這麼快就出獄了啊?恭喜呀。”
司桐冷冷地看著她。
“彆這麼看著我。”秦思涵靠近司桐耳邊,壓低聲音,“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招蜂引蝶,你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
說著,秦思涵後退一步,晃了晃手上的鑽戒,像一個勝利者,“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跟知珩,要結婚了,去法國古堡舉行婚禮哦。”
法國古堡……
“桐桐,以後我們結婚,你想在哪裡舉行婚禮?”
“法國古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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