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茶樓外見到這個小姑娘,就覺得鬱寒深對她不太一樣。
自小跟鬱寒深一塊長大,鬱寒深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絕不是愛管閒事的人。
昨晚又見鬱寒深抱人來醫院,他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雖說是在鬱家受的傷,但鬱寒深完全沒有必要親自送人過來就醫,鬱家保姆保鏢司機一籮筐,隨便派個人送她來醫院就行了。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司桐看著莫煦北,皺了皺眉,“我和鬱總不熟,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不熟?騙誰呢?”莫煦北道:“昨天晚上寒深他……”
穿著睡衣就來了,可見有多急切,他認識的鬱寒深向來著裝考究嚴謹,什麼時候這麼不修邊幅過?
莫煦北的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鬱寒深微涼的低沉嗓音:
“這麼閒?剛才晚凝跟我提到你,說想約你吃飯,但你很忙,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你很有時間。”
鬱晚凝是鬱知珩的姐姐,喜歡莫煦北多年,纏人得很,莫煦北一直避她如蛇蠍。
聞言,莫煦北臉色一變,如臨大敵,連忙狡辯:“我這不忙著呢嘛!正跟司小姐講她的病情呢。”
說著,莫煦北正了正神色,擺出醫生該有的正經:“你的傷口雖然血流得多,看著嚇人,好在沒傷到眼球,好好休息,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對了,我給你縫了美容針,出院的時候給你開一支去疤膏,堅持塗抹,注意忌口,應該不會留疤。”
說完,他腳底抹油:“那什麼,我要去查房了,手裡一堆病人呢,我很忙的,再見!”
他走得飛快,生怕晚了一秒,就要被抓去和鬱晚凝吃飯。
鬱寒深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回頭,看向司桐,見小姑娘眼眶紅紅的,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眼神柔和了幾分,“還疼嗎?”
司桐再次搖頭。
鬱寒深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西褲,挺括熨帖,領口彆著小巧精致的銀色麥穗領針,透著股彆樣的男性魅力,高貴典雅,又成熟氣派。
司桐想起楊姨說的是他送她來醫院的話,頓了下,開口道:“昨晚,謝謝您送我來醫院。”
每次麵對鬱寒深,她總是不自覺用上敬語,或許是這個男人成熟嚴肅,看起來像位不苟言笑的長輩。
“你在鬱家受傷,送你來醫院是應該的。”鬱寒深漫不經心地道,說完,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一隻手機遞給司桐,“玲玲說你手機一直在響,你看看吧。”
司桐垂著眸,接過手機,“謝謝。”
鬱寒深沒再停留,轉身走出病房。
就好像他的出現,隻是為了給她送手機。
司桐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底有股說不出的怪異感。
不過她也沒糾結這個,打開手機看了下,確實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有奶茶店店長的,也有母親韓靈麗的。
司桐今天應該過去兼職,現在都九點多了,她趕緊回撥店長的號碼。
本以為店長會責怪她遲到,沒想到店長卻說:“我們店的升級裝修計劃提前了,估計要三四個月,你今天彆過去了,等裝修好了需要人手我聯係你。”
升級裝修這件事司桐知道,不過因為資金沒到位,沒有立刻實施。
掛了電話,司桐心底生出些許煩躁。
奶茶店雖然工資不高,但是她的生活費主要就靠這份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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