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珩跟焦連芳對峙時,也沒有放開司桐的手腕,他知道一旦放開,司桐一定會立刻遠離他。
“放手。”身後,傳來女孩冷漠的聲音。
鬱知珩固執地沒有放開。
昨晚他醉太狠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覺得被他誤傷的人很眼熟,爬起來想要上前仔細看看,卻被父親吩咐保鏢拖回了房間。
今天醒來,從傭人口中得知他昨晚誤傷的是張夢玲的同學。
又從張夢玲口中得到司桐的名字。
懷著近乎忐忑的心情來醫院,他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可此刻,所有的話都哽在喉嚨裡。
鬱知珩甚至不敢轉身,不敢去看那雙隻剩下陌生和冷漠的眼睛。
“鬱知珩。”司桐加重了語氣,手腕暗暗用力想要掙脫開。
鬱知珩緩緩轉身,眼底滿是痛色,“我們談談吧。”
“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的。”司桐壓下心底的酸脹,淡淡開口:“以後見麵,就當陌生人吧,”
“可我不想跟你當陌生人。”鬱知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司桐的手腕握得更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鬱知珩。”司桐打斷他深情的話,“我們之間隔著兩條人命,回不去了。”
“而且彆忘了,你跟秦思涵訂婚了。”
“放手吧,彆讓我更討厭你。”
鬱知珩臉色一白,鬆開了手。
司桐立刻轉身。
身後,響起鬱知珩隱忍著痛苦的聲音,“對不起桐桐,昨晚傷了你,疼嗎?”
電梯來了,司桐沒有回答,頭也不回地徑直走了進去。
……
回到病房,司桐脫了鞋子上床躺下,閉著眼睛想要睡覺,可過去的一些事總是往大腦裡鑽。
高二那年舅舅做生意發了財,在海城買了房子,接舅媽和表哥過來的時候順帶著把外婆和她也接了過來。
舅舅要養著一大家子,沒日沒夜地加班,應酬,為了促成一單生意,喝酒喝到胃吐血。
舅媽性子溫柔,從來沒排斥過她這個拖油瓶,表哥也待她如親妹妹,這麼好的一家人,因為她而家破人亡。
隻是因為她的好閨蜜,喜歡她的男朋友,精心為她設了一場局,她掉進去了,萬劫不複。
司桐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楊姨晚上叫她吃飯叫不醒,仔細一看,她的臉通紅,伸手一摸,燙得嚇人。
趕緊給鬱寒深打電話。
司桐這一燒,燒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耳邊說話,有寬大的手掌覆在自己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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