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深和林仙兒的緋聞也傳到了韓靈麗耳中。
韓靈麗下午和幾個交好的富太太打麻將,在牌桌上聽馬太太說起這件事,馬太太說的時候滿臉譏諷:“那個焦連芳,早看她不順眼了,被整了也是活該!”
馬太太三十出頭,小三上位,正是焦連芳所討厭的狐狸精,焦連芳沒少對她陰陽怪氣,兩人一向不和。
韓靈麗的注意力卻在林仙兒身上,“鬱總維護的那個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林……林仙兒。”
韓靈麗晚上回家,把這件事告訴秦安旭。
“鼎峰跟煌盛的合作不是一直沒有進展嗎?鬱寒深那邊不好搞,我們可以從他的女人身上下手。”
韓靈麗說:“我打聽過了,跟鬱寒深相好的那個女孩是海大的一名大二學生,家裡窮,我明天去會會她,給她送點禮,讓她在鬱寒深麵前吹吹枕邊風。”
秦安旭一直想和鬱家的煌盛集團合作,但一直搭不上鬱寒深的線。
好不容易借著大女兒和鬱大少的婚事搭上鬱寒深,本來談的好好的,甚至在韓靈麗過生日之前,煌盛集團那邊已經在起草合作合同了。
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煌盛集團那邊再也不跟他聯係,彆說簽合同,鬱寒深都對他避而不見。
他去煌盛找過鬱寒深幾次,前台都說鬱總不在,秦安旭混了這麼多年生意場,哪裡看不出來這隻是鬱寒深不見他的說辭。
秦安旭這幾日絞儘腦汁地回憶,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哪裡做得不對,得罪了鬱寒深,明明韓靈麗的生日會,鬱寒深還來參加,說明當時鬱寒深是看重秦家的。
生日會過後,鬱寒深就明顯在疏遠他。
聽完韓靈麗的話,秦安旭皺眉道:“這能行嗎?”
韓靈麗笑道:“行不行的,試試唄。”
第二天,她一早就訂了包廂,晚上來皇廷八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特意訂包廂來看林仙兒,林仙兒被韓靈麗請坐下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訂的起皇廷包廂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她一個普通學生,麵對這些權貴之人,難免惶恐。
“彆害怕,我們就是閒聊天,你認識鬱總多久了?”韓靈麗不動聲色打量林仙兒,確實明豔動人,是個尤物。
林仙兒目光閃了閃,這個問題,她已經被問過很多遍,自從傳出她和煌盛老總的緋聞,就有很多貴客過來一睹她的芳容。
她低著頭,沒有正麵回答,隻是紅了紅臉頰,輕聲開口:“我來皇廷才一個星期。”
這話不假,她確實剛來一周。
她還記得剛來的那天晚上,她服務的包廂來了很多貴客,其中就有鬱寒深。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平時隻能在媒體上才能見到的大人物,害怕到手抖,給客人倒茶時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打翻的恰好是鬱寒深的茶杯。
她當時嚇得半死,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可鬱寒深並沒有責怪她,反而說了句:“彆緊張。”
男人嗓音低沉有力,磁性好聽。
她抬眸,看見一張成熟完美的男人麵龐。
自此,芳心遺落。
鬱寒深教訓焦連芳那天她休息,並不在現場,所以她和鬱寒深的交集隻有那一句‘彆緊張’。
她不知道那些緋聞是怎麼傳出來的,但這些緋聞讓她心花怒放。
每當有人問她,與鬱總認識多久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又不想切斷與鬱寒深的唯一聯係,隻能回答得模棱兩可。
而她的回答,聽在彆人耳朵裡,會下意識以為她和鬱寒深認識一周了。
韓靈麗也這麼認為。
“看來鬱總對你是一見鐘情啊。”韓靈麗眉眼帶笑。
視線落在林仙兒腳上一雙明顯劣質的黑色高跟鞋上,嘴邊笑容加深,“你什麼時候休息?我在環貿中心有兩家店,我們一起去逛逛?”
“我有個女兒,跟你差不多大,我一看見你啊就像看到了女兒一樣,特彆喜歡你,你一定要陪陪我啊,我女兒這段時間和女婿出國學習去了,我天天在家裡都快無聊死了。”
韓靈麗的話半真半假,不等林仙兒拒絕,轉頭問領班林仙兒什麼時候休息,然後就定下逛街的時間。
林仙兒半推半就,答應了下來。
能把人約出去,那事情就成了一半,韓靈麗臉上的笑容加深,可是看林仙兒的眼神卻多了幾分輕視,窮女孩果然好搞定。
事情辦完了,韓靈麗結賬走人。
路過司桐工作的包廂,正巧司桐出來去樓下給客人拿東西,兩人在門口碰上。
韓靈麗看見她身上穿著工作服,頓時皺眉:“你在這乾什麼?”
“上班。”司桐的聲音清清淡淡。
韓靈麗不是沒想到司桐需要生活費這件事,隻是司桐從來不主動開口提,她也就當不知道。
她張開口,正要說話——
趙寧晴的聲音先響起:“這不是大嫂嘛,好巧啊,大嫂也在這吃飯啊?”
不等韓靈麗回答,趙寧晴又大驚小怪道:“大嫂,這不是你女兒嗎?怎麼穿著皇廷的工作服?該不會是在這做服務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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