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教授的助理把那袋藥放到邁巴赫後備箱,鬱寒深與鄧教授握手道彆,一直到看著邁巴赫離去,鄧教授才笑眯眯地收回視線。
“老師,剛才那位鬱總是誰呀?書記找你看病你都不理,你為什麼幫他啊?”助理也是鄧老的學生,從來沒見鄧老對誰這麼客氣,還把人送出國醫堂外。
要知道,換成彆人,管你多厚的家底,多大的官威,走的時候鄧老站都不站一下。
鄧教授凝了凝臉色,“做好你的事,不該問的少問。”
助理見鄧老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眼神更加畏懼,不敢再多問。
見鄧教授轉身要走,助理忙問:“老師,您要去哪兒?”
鄧教授笑嗬嗬,中氣十足:“回家欣賞寶貝!”
助理:“……”
……
邁巴赫行駛在海城高架上。
司桐坐在後座,呼吸間有淡淡的苦澀藥香傳來,那位鄧教授說中藥最好是現煎現喝,藥效最好,但她住在學校,肯定是沒法做到。
鬱寒深專注地開著車,司桐敏銳地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有些冷,似乎情緒不大好。
之前還好好的。
似乎她去了趟衛生間,再回來時他就是這樣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司桐也不會去問,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過了許久,邁巴赫在一家酒店門前停了下來。
司桐詫異看了看酒店的大門,然後看向鬱寒深,不等她開口問,鬱寒深給出答案:“吃個飯再送你回去。”
“我不餓。”司桐不想吃這頓飯。
鬱寒深卻徑直下車,走到後麵拉開後車門,態度顯而易見地強勢:“下車。”
司桐看著他,沒有動,無聲抗爭。
鬱寒深見她這般倔強,忽地彎腰,上半身探進車裡,一手撐在司桐肩旁的車門框上。
另一隻手,撐在司桐身體另一側的扶手上。
瞬間,司桐就被男人的身軀包圍。
哪怕並沒有肢體上的接觸,也像是被他抱在懷裡。
男人的身材高大寬闊,幾乎將後排座的空間擠滿,司桐被逼得貼緊座椅。
離得太近,她能聞到鬱寒深身上的味道,那種陌生的、帶著侵略的氣息,讓她的心臟不受控製地加快了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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