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任何人,我都不會袖手旁觀,如若是你,我更會不顧一切。”鬱知珩艱難地伸出一隻手,握住秦思涵的手腕。
秦思涵的心情因為這句簡單的話,很不爭氣地明朗起來。
她真的是愛慘了他。
隻要他稍微給點甜頭,她就心花怒放。
“我才不要你為我受傷。”秦思涵在病床邊坐下,手腕從鬱知珩手裡掙脫,轉而與他十指緊扣,“那你說,你愛我。”
鬱知珩寵溺地笑笑:“我愛你,傻瓜。”
這晚,司桐沒有睡好。
腿上的疼一下一下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的燙傷麵積不大,但是程度有點嚴重,莫煦北說是深二度燙傷。
陪護床那邊傳來外婆平穩的呼吸聲,司桐閉著眼睛強忍著沒有亂動,外婆睡眠淺,她不想驚擾老人家睡覺,也不想看到老人擔憂的神色。
後來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的似乎也睡著了,不過斷斷續續的,隔一會兒就醒一下。
不知過去多久,她感覺到有人在揉她的眉心,似乎是想撫平她眉間的褶皺。
意識慢慢回籠,她睜開眼,看見一張深邃而又嚴肅的臉。
她一下子清醒。
不由得瞪大雙眼,坐起身:“鬱總?您……您不是……”
出差了麼?
不是四周後回嗎?這才十幾天。
病房衛生間的燈沒關,病房被照得微微亮,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在這半明半暗間更顯立體威嚴。
“傷哪兒了?”鬱寒深視線在司桐身上巡視,不過她蓋著被子,什麼也看不見。
“您怎麼知道我受傷了?”司桐剛問完,就反應了過來。
估計是鬱家那邊告訴他的,鬱知珩受傷住院的事,鬱家應該都已經知道了。
鬱寒深之所以出現,應該是得知侄子受傷嚴重,特意連夜趕回來。
“我沒事,就腿上傷了一點點,跟鬱知……鬱大少比,不算什麼。”司桐說得很小聲,不想吵醒外婆。
本以為她說完,鬱寒深就會離開。
沒想到男人卻在病床邊坐下,司桐感覺到床往下陷了陷,男人結實的身體隔著薄薄的被子貼著她的腿,她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
鬱寒深什麼都沒說,伸手揭開被子。
醫院的病號服穿在司桐身上十分寬鬆,哪怕有一條腿裹著紗布,在病號服下也顯得空蕩蕩的,看不出哪條腿傷了。
鬱寒深抓住女孩纖細的腳腕,作勢要掀起她的褲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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