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飯?”鬱寒深反問。
司桐點頭,“會一些。”
鬱寒深靜靜地看著她,片刻,“也行。”
司桐立馬想要去冰箱拿食材,忽然想起什麼,從桌上拿了一隻粉色陶瓷杯。
桌上有四個杯子,家裡一人一個,這個粉色的是她的。
她拿去水龍頭下洗了一遍,才倒了杯涼白開遞到鬱寒深麵前,“洗乾淨了,您喝點水吧。”
鬱寒深看了她一眼,抬手接過來,大概是無意的,男人的手指撫過女孩的指背,輕微又短暫的接觸,司桐卻像是被燙到,眸中閃過驚懼。
見鬱寒深泰然自若地將杯子送到唇邊喝水,像是並沒察覺到剛才的碰觸。
司桐不好說什麼,轉身去冰箱裡拿食材,一邊問:“您有忌口嗎?”
“沒有。”男人沉穩回答。
司桐從很小的時候起,就學會了做飯,那時候她跟外婆住一起,外婆要上班,有時候來不及給她做飯,她就自己學著做。
她動作嫻熟利落,四十幾分鐘,兩葷一素就端上了桌。
鬱寒深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她不是沒有察覺,不過一直不敢回頭與他對視。
央央早就吃完在一旁玩玩具,司桐盛米飯時,想起昨晚那位年輕的司機,問鬱寒深:“司機是不是也來了?”
鬱寒深:“你想叫他一起?”
司桐點了點頭。
鬱寒深沒說什麼,拿起手機撥了個號,接通後說了句:“過來吃飯。”
沒一會兒,司機帶著一臉拘謹的笑進來。
看見桌上擺著三碗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其實我不餓。”
話音未落,他肚子咕嚕了一聲。
司機臉紅:“……”
司桐難得的笑了下。
她很少笑,尤其是在鬱寒深麵前,從沒露出過一絲笑容,她笑起來明媚嬌豔,像春寒料峭時枝頭綻放的第一朵桃花。
鬱寒深視線凝著她。
察覺到男人長久的注視,司桐垂著眸,悶頭吃飯。
因為鬱寒深的存在,飯桌上氣氛沉悶又凝滯,央央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塊糖,吭哧吭哧舉著遞到司桐麵前,“姐姐,吃糖糖。”
她今天已經在宋奶奶的哄騙下吃了不少,司桐不想讓她再吃,拒絕:“不行哦,今天央央吃了很多糖,不可以再吃了。”
央央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拿著糖去找鬱寒深,奶聲奶氣地說:“姐夫,吃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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