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應付。”司桐信心滿滿。
她看著鬱寒深威嚴深邃的眉眼,想起陸家倒台的事。
“上午課間的時候季少瑜來找我。”她說:“他告訴我,邰家那邊去找陸家幫忙,想把邰南風撈出來,不過,陸家也出事了。”
“您說,怎麼會這麼巧呢?邰南風被抓的當晚,因為發狂襲警被打斷手腳,接著被他欺負過的女孩家長聯告,現在邰家唯一仰仗的陸家也倒台了,就好像……”
“背後有什麼人要幫我出氣一樣。”她看著鬱寒深,美眸明亮:“您說,會是什麼人啊?”
鬱寒深平靜地看著她,唇邊的弧度似笑非笑,漫不經心反問:“你說會是什麼人?”
司桐回想起與鬱寒深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尤其是剛認識那會兒,根本就沒見過幾次。
而每一次的見麵,這人都有意無意、或多或少地管她的閒事。
隻怕第一次在秦家相遇的時候,他就對她上了心。
司桐撇開臉看向車外,耳根有點熱:“我猜,肯定是一個對我見色起意,處心積慮接近我的登徒子。”
見色起意?
鬱寒深記起第一次見司桐的場景,當時他接了個電話,從秦家待客廳的偏門繞到後花園。
講完電話正要回去,餘光瞥見宿舍樓那邊走過來一個身形纖瘦的女孩子。
燈光昏黃,女孩穿得很是寒酸,齊肩的短發隨意紮在腦後。
可那一瞬,看著小姑娘肌膚如雪的模樣,他腦海裡冒出一句話:荊釵布裙,不掩國色。
於是離開的腳步頓住,這一停頓,至今。
也許將來,他會一直停留在當初的驚豔中。
鬱寒深捏了捏小姑娘的軟手,沉穩淡笑,“長本事了,都敢罵人了。”
這是變相承認了。
“我又沒指名道姓,是鬱總您自己對號入座。”司桐說著,抽回手,“我回去寫作業了。”
十中是住宿學校,放學時門口幾乎沒什麼人。
司桐下車,走了幾步,忽地又頓住,折回車邊,不等她敲車窗,車玻璃就降了下來。
露出鬱寒深俊美深邃的臉。
“怎麼了?”他剛點了根煙,問話時,朝車外彈了彈煙灰。
動作優雅瀟灑,帶著上位者獨有的從容魅力。
話音未落,司桐忽然上身探進車內,快速在男人線條分明的側臉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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