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已經查到是誰做的了。
是誰?
韓靈麗,還是秦思涵?
想到鬱寒深那個彆有深意的擁抱,司桐隱約猜出來。
應該是韓靈麗。
鬱寒深是在得知她被親生母親這麼對待後,心疼她了。
思及此,司桐心底生出些許甜蜜,轉念又想起鬱知珩,這份甜蜜裡多了些沉悶。
鬱知珩奇怪又偏執的態度,總令她隱隱覺得不安。
又一次接到鬱知珩的電話,司桐的這種不安更加強烈。
他又換了個號碼,司桐不知道是他,接通聽見他的聲音,第一反應是掛斷電話。
“桐桐,我有事跟你說!”鬱知珩似乎是知道她會掛斷,語速急切地說:“陸家被人舉報,焦連芳和他老公被雙開了。”
雙開,開除黨籍,開除公職。
司桐頓了頓。
“隻可惜,焦連芳似乎早有準備,她被舉報後,立馬有人跳出來給她頂了罪,她雖然被雙開,但是沒被抓起來。”
鬱知珩半個多月前得知陸家被舉報的消息,z央監委派人下來調查,這一查就查出了一大批司法蛀蟲。
焦連芳因為早有安排,大部分的罪名都讓下屬背了,自己落得個‘管理不力’的罪名,被開除黨籍和公職,
鬱知珩得知處理結果,立馬打電話告訴司桐這個好消息。
“這件事你不需要特意來告訴我。”司桐開口的聲音冷淡,“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行嗎?”
“桐桐,你不要說這麼絕情的話。”鬱知珩聲音受傷,“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
司桐心底生出強烈的煩躁,不等鬱知珩說完,直接掐斷了通話。
另一邊。
鬱知珩聽見電話被掛,端起手邊的酒杯猛灌一口。
秦思涵懷孕才兩個月,還有七八個月才能生,他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麼難熬過。
不,也有,司桐在牢裡的那四年,他也是度日如年,每天掰著手指過,盼著她出來的那一天。
他很想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站到司桐麵前,抱著她,哪怕她說儘絕情的話,哪怕她打他,也不要鬆開手。
他知道司桐還愛著他,隻是過不去心裡的坎。
“怎麼又喝這麼多?”江岸彆墅,秦思涵和鬱知珩的婚房,秦思涵看見被助理扶進來的鬱知珩,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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