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想著晚說一天,可以在他身邊多待一天。
指尖的眼淚怎麼也擦不完,鬱寒深重新將女孩的腦袋按進懷中,開腔的聲音擲地有聲:“如果知道那個人是你,我一定不說那樣的話。”
聽著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司桐的眼淚更加洶湧,“所以,你不討厭我,是不是?”
“嗯。”鬱寒深回答得毫不遲疑。
司桐用儘力氣摟著他的腰,“謝謝你不討厭我。”
聽見懷中女孩低低的抽泣聲,鬱寒深彎腰打橫抱起她,回臥室坐在沙發上,抱小孩似的把司桐抱在腿上。
司桐靠在他懷中,臉埋進他的脖子裡,這段時間惶惶不安的心,在這一刻沉澱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鬱寒深的手機傳來震動。
他從西褲口袋掏出手機,掃了眼來電,丟去一旁。
但是震動聲不止,司桐聽出他可能有事要忙,從他懷裡爬起來,“你接電話吧。”
鬱寒深看了眼女孩鼻尖紅紅的樣子,抬手擦了擦她的臉,拿起手機起身去陽台。
接通,電話裡傳出姚總助的聲音:
“鬱總,雙生那邊查出來了,是負責中控主機的員工被焦連芳收買,在司小姐演講時播放那段視頻,雙生的人去找焦連芳,她也承認了。”
“她說就是看不慣司小姐最近在網上出風頭,想給司小姐一點教訓,聽她的口吻,挺恨司小姐。”
畢竟是殺子之仇,哪能不恨。
鬱寒深一手舉著手機,另一隻空閒的手扶著陽台欄杆,食指指尖似漫不經心地輕點欄杆,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
他麵色深沉,目光平靜地注視遠方天際。
片刻,他沉穩開口:“去查查給焦連芳頂罪的是誰,家裡都有哪些人。”
姚國慶跟了鬱寒深十來年,很多時候鬱寒深不需要明說,隻一句話,他就知道鬱寒深的言下之意。
“您是想讓給焦連芳頂罪的人反口?”
“陸夫人耀武揚威的好日子過太久了,也該嘗嘗階下囚是什麼滋味。”鬱寒深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隨意。
姚國慶卻被這雲淡風輕的聲音激得背後發涼。
頓了頓,他又說:“司小姐以前在海城第四監獄服刑,當時女監區的監區長是焦連芳的老同學。”
“在焦連芳的授意下,她讓管事犯帶頭孤立欺負司小姐,監獄裡欺負人的手段挺多,打翻、弄臟飯菜,冬天搶被子,不讓睡床板,搶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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