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手機裡下屬急躁的聲音,鬱寒深表情平靜,淡淡開腔:“帶三位教授去酒店會議室,我二十分鐘後到。”
昨晚三位專家給外婆做完手術,就被鬱寒深安排的人帶去酒店休息。
他們都是業內頂尖的專家,本來就忙,昨晚被臨時調派過來開飛刀,他們都推了手頭重要的事。
這手術都做完了,他們還等著回去處理彆的事,卻被幾個青年攔著不讓走,情緒難免激動。
鬱寒深帶人走進酒店會議室,會議室裡正在手忙腳亂安撫專家的下屬們一看見他,仿佛看見了救星。
“鬱總,您可算來了。”下屬們都快哭了。
這三位因為在醫學界地位崇高,本事多大脾氣就多大,難搞得很。
三位專家看見鬱寒深氣場強大,一眼認出這位氣度不凡的青年大概就是不放他們走的那位大老板。
頓時就想向他發難,可對上他積威深重的眼神,到嘴的抱怨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哪怕鬱寒深此時麵色隨和,也帶著叫人不敢在他麵前造次的威嚴。
“三位教授稍安勿躁。”鬱寒深淡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鬱寒深。”
隨著他的話,姚總助遞給三位專家一人一張鬱寒深的名片。
名片是高端的透明材質,印著大氣恢弘的黑體字,三人看見‘煌盛集團’、‘董事局主席和首席執行總裁’的字樣,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
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和畏懼的神色。
他們知道請他們過來的是一位很有錢的大老板,但沒想到,居然是鼎鼎大名的煌盛集團老總。
他們不混生意圈,也知道這z國第一企業的威名。
煌盛集團主營電能實業、基建和生物科技,其中電能實業和基建遍布全球五十多個國家,集團市值超萬億。
“原來是鬱總,失敬失敬。”其中一位專家主動開口解釋。
“我們昨天被臨時調派過來,也確實有急事需要回去處理,病人的手術很成功,後續大概率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我們留在這,也沒什麼用,您看……”
他說完,另外兩位跟著點了點頭,三人態度雖然軟和下來,但是想回京城的念頭還沒打消。
主要是他們也確實忙,沒有多餘的時間耗費在這一個小縣城裡。
鬱寒深沒接腔,抬了下右手。
曲博安立刻會意,看了眼身後的助理,助理上前挨個在三人麵前放下一份文件夾。
三位專家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這位煌盛老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等他們打開文件夾,看清裡麵的內容,頓時眼前一亮,再次互相對視,這次,從對方眼裡看到的是驚喜和意外。
“鬱總,您這……”
鬱寒深淡淡開腔:“老人後續的治療還麻煩三位教授多多費心,我希望老人能恢複到術前的健康狀態。”
“這……畢竟做了這麼大的手術,再怎麼恢複和術前都比不了……”專家麵露為難,可手卻緊緊攥著文件夾,絲毫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鬱寒深薄唇微勾,眼神是洞穿一切的銳利:“我相信三位的能力。”
從酒店出來,曲博安一臉肉疼,“鬱總,那三套四合院就這麼給他們了?”
雖說京城的四合院並不是多稀奇,能夠查到的少說也有三千多間,但是到了天安門附近,就隻剩下九十多間了。
在四合院交易市場上,一直都是‘四合院易得,好地段難求’,尤其是天安門附近這種絕佳地理位置的房子,房主都是緊緊攥在手裡,輕易不會拿出來交易。
剛才鬱寒深一下給出去三套絕佳地段的四合院,他給得痛快又毫不在意,但曲博安心痛得在滴血。
也不怪那三位專家看完文件夾裡的內容,喜得眼睛直放光。
然後就開始打電話回去把他們嘴裡重要的事都安排給彆人去處理,硬生生騰出一個月的時間來,拍著胸脯保證一定不會讓老人留下後遺症。
房子的價值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難得’二字。
那三套四合院,隨便拿出來一套放在交易市場上,都是被各路富豪瘋搶的程度。
曲博安盯著自家老板的深沉背影看了又看,以前隻覺得這位頂頭上司事業心重,在生意場上手段雷厲,嚴肅得近乎涼薄,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仿佛除了事業,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沒想到如今,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女孩費儘心思到這種地步。
還真,一物降一物。
舅媽要上班,在醫院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司桐抱著央央坐在重症室外的椅子上。
重症監護室有護士二十四小時看護,並不需要家屬守著,外麵守著的這些人,不過是舍不得親人孤獨一人在裡麵受苦。
不知坐了多久,央央仰著小臉可憐兮兮地拉了拉司桐的衣服,“姐姐,央央餓。”
司桐眨了眨酸脹的眼眶,看了下手機,已經十一點多。
把央央放到地上,起身牽著她的小手打算帶她去吃飯,正在這時,一個穿著酒樓工作服的女人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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