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鬱寒深沒叫住她。
男人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司桐的手,鬱寒深的手寬大又厚實,骨骼分明,脈絡鼓脹,很有力量感。
片刻。
“抱歉。”他溫聲說。
司桐怔了一下。
認識以來,鬱寒深固然為她做了很多事,也付出了很多,可是他在這段關係中,始終處於掌舵者的位置,從不曾放低過姿態。
他用他慣用的方式和手段,牽著她、引著她,走上他想要她走的路。
而且,他一向高不可攀,實在不像是會道歉的人。
但此刻,司桐從男人一貫發號施令的口吻中,聽出了明顯的歉意。
司桐仰視他深沉又誠懇的眉眼,搖了搖頭,“我生病的原因是藥物過敏,跟你沒關係。”
鬱寒深看著女孩乖巧懂事的小臉,目光深不見底,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鬱寒深沒回答,伸手把女孩摟進懷中,輕輕撫摸她的肩背。
司桐頓了頓,沒再說什麼,安靜地靠在男人寬厚的肩頭。
沒一會兒,四合院的女傭提著保溫桶進來,司桐其實有些吃不下,但是在鬱寒深的目光裡,還是吃了一點。
“我下午有個會,晚上接你回家。”
走到病房門口,他不放心地叮囑:“有事給我打電話。”
司桐微笑:“嗯。”
鬱寒深離開後,過了會兒,張夢玲才回來,她耷拉著腦袋,沒再纏著司桐問有的沒的,估計是被鬱寒深耳提麵命過。
晚上六點多,鬱寒深來接司桐。
回到四合院,鬱寒深一直把司桐抱進主臥室的衛生間,把她的睡衣和內褲拿過來,“先洗個澡。”
然後帶上門出去。
走進待客廳,管家正低垂著頭站在這等著鬱寒深。
鬱寒深走到主位坐下,慢條斯理點了根煙,吞雲吐霧間,平靜深邃的視線穿透薄霧淡淡地落在管家身上。
他交疊長腿,高大的身軀微微往後靠在椅背上,一派雲淡風輕的閒散姿態。
可管家卻猶如被泰山壓頂,腰越來越彎,耳邊有冷汗滑落。
“用我的名義,哄騙太太吃藥,吳管家,你可真會辦事。”鬱寒深淡淡開腔,聲音不大,語速平和,聽起來並無怒意。
偏偏就是這樣的不鹹不淡,比雷霆震怒更叫人心生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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