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她曾經是最有機會成為他妻子的人。
“好了,你少說兩句。”賀母心疼地把女兒摟進懷裡,轉頭不悅地瞪著賀長君:“清瀾都這麼難過了,你當哥哥的不安慰就算了,還說風涼話。”
想到鬱寒深剛才在電話裡直白的拒絕,賀母有些不悅。
她調查過,鬱寒深那個未婚妻,出身低賤,祖籍是十八線小縣城的農村,家裡窮得要命。
除了長相和學習還可以,沒有一樣拿得出手,身上還背著人命。
她的女兒,堂堂京城賀家的千金,居然輸給這麼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哪怕是輸給海城司家的那個表小姐,她都不至於這麼窩火。
“乖女兒,彆哭。”賀母拍了拍賀清瀾的背,“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丫頭片子,也配當海城首富家的女主人,等著,媽媽肯定幫你。”
賀長君有股不好的預感:“媽,你彆亂來,寒深可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賀清瀾沒有被母親安慰到,鬱寒深什麼樣,她清楚,絕對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男人。
“你能有什麼好辦法?”賀清瀾問。
賀母六十多歲,穿得端莊優雅,不笑的時候臉上幾乎看不見皺紋,妝容精致。
她冷哼一聲:“鬱寒深那裡不好下手,就從那個小丫頭身上下手。”
……
司桐第二天又起晚了。
忽然對‘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深有感觸。
洗完漱,她這次有了經驗,提前把床單和被套拆下來,拆到床單的時候,看見上麵有幾團油漬一樣的汙跡,在深灰色的麵料上,不是很清晰。
但因為心虛,她覺得格外顯眼。
紅著臉把床單被套揉成一團,又把垃圾袋紮起來,抱著床單被套一拉開門,門外的女傭就伸手來接。
“太太,這些給我們做就行了。”
不等司桐說話,手裡的東西就被搶走。
司桐:“……”
剛走出正房大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迎上來,“太太您好,我是新來的管家,以後由我負責您的衣食住行,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
司桐看著他,有些意外,管家對於一棟宅院來說非常重要,輕易不會更換。
“原來的管家呢?”
新管家和之前的管家一樣,穿著白襯衫和黑色馬甲,脖底打著黑色領結,頭發梳得一絲不亂。
他看向司桐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敬意:“他犯了錯,被先生辭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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