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不要先洗澡?”她隻是想拖延一下時間,兩個人輪流洗澡,怎麼著也得一個小時。
而且她可以磨蹭一點……
“也好。”鬱寒深同意得很痛快。
司桐心頭一鬆,爬起來就要去衛生間,可是腳還沒落地,就被鬱寒深打橫抱起來。
見鬱寒深抱她去衛生間,她掙紮著想下地,“我自己去就行。”
鬱寒深像是沒聽見,徑直將她抱進衛生間,放在盥洗台前,然後轉身關上衛生間的門。
司桐見他不但沒出去,反而站在她麵前脫掉襯衫,她驚呆了。
舌頭直打結:“你、你……”
鬱寒深將脫下來的黑色襯衫隨手丟在臟衣簍裡,深邃的視線看過來:“要我幫你脫?”
司桐眼底劃過一抹驚恐,拔腿就往衛生間外麵跑。
雖然……嗯,昨晚和前晚事後都一起洗澡,但是那時候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腦子沒法思考,隻能任由鬱寒深擺布。
此刻,她很清醒,她做不到。
可是她的手還沒摸到門把手,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就攬住她的腰,鬱寒深單手將她提起來,放到盥洗台麵上。
“不是你要先洗澡,跑什麼?”鬱寒深的身軀擠在她的腿間,幽深的眼睛直直盯著她。
男人平靜的眼底,似跳躍著滾燙的火苗,要將眼前的女孩整個燃燒殆儘。
他一手把司桐的兩隻手控製在她身後,一手動作緩慢地解她脖子底下的休閒襯衫紐扣。
司桐渾身緊繃,顫抖著睫毛看著麵前比猛獸還危險的男人,“不要……”
“不要什麼?”鬱寒深嗓音低沉暗啞,明知故問。
話音未落,男人的吻落下來。
一直到後半夜,司桐才被抱著走出衛生間。
鬱寒深把女孩放進被褥裡,躺下後溫柔地將她摟進懷中,看著她累得睡著的模樣,無奈又失笑。
過去的三十多年,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自製力這麼薄弱,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放縱的人。
這三晚,被小姑娘允許著開了頭,似乎有點收不了場。
鬱寒深俯身吻了吻女孩的眼睛,吻掉她沾在睫毛上的淚痕,關了燈,收緊手臂,把懷裡纖細柔軟的女孩摟得更緊一點。
次日,司桐醒來時鬱寒深依舊不在床上。
她以為他又出去有事了,進餐廳,發現他正坐在餐桌邊喝茶看財經雜誌,男人微微垂著頭,戴腕表的手扣著茶杯。
一派悠閒自在樣。
管家和幾個女傭在旁邊畢恭畢敬地伺候著。
看見司桐進來,鬱寒深把茶杯從薄唇邊拿開,眼底帶笑地開腔:“醒了?”
司桐看著他一身黑色著裝,五官深邃立體,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一點沒有熬夜和消耗體力該有的頹色。
司桐不服,憑什麼她就一副被摧殘得不輕的樣子?
走路都不利索了,直打顫……
“你怎麼沒出去啊?”她坐下,拿了一塊吐司狠狠咬了一口。
鬱寒深放下茶杯,骨節分明的手指翻了一頁雜誌頁麵,邊看邊雲淡風輕道:“今天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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