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莫煦北的幫忙,華和醫院的相關專家提前研究了央央的病例。
到了醫院,做了一係列相關檢查後,央央直接被推進手術室。
在手術室的門關上的刹那,舅媽腿上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司桐扶她坐到椅子上,看見她和外婆都在哭,司桐心裡不好受。
手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晚上快十點,央央被送進重症監護室。
舅媽堅持要守在監護室門口,司桐理解她的心情,沒有強硬地勸她去休息。
但是外婆大病剛愈,不能勞累熬夜,司桐打算帶她去貢院湊合一晚。
得知那是鬱寒深的彆墅,外婆說什麼都不去,理由是司桐和鬱寒深還沒結婚,就帶人過去住宿不合適。
老人固執得很,無論司桐怎麼解釋鬱寒深不會介意,她都不同意。
沒辦法,司桐在醫院附近的酒店給外婆開了間房。
接到鬱寒深的電話,司桐剛把外婆送進房間,她不放心外婆一個人住這。
鬱寒深聽見她今晚不回貢院,沒說什麼,隻叮囑她晚上早點休息。
司桐見他這麼輕易就同意了,意外了一下,隨即又覺得自己好笑,鬱寒深在行為處事上一向會拿捏分寸,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很清楚。
雖然,有時候他很強勢霸道,但這份強勢和霸道,從來沒讓她覺得不舒服過。
四天後,央央從重症監護室轉進華和醫院頂層的病房。
隨著央央的恢複,舅媽和外婆的眼淚終於少了點,臉上也能看見笑容。
鬱老夫人和鬱老爺子知道司桐的家人來海城看病,來過醫院兩趟。
還有兩天開學,開學的前一天,是司老夫人的壽宴。
海城四大名門之一的司家老夫人過壽,排場不比鬱老夫人過壽小多少,海城有頭有臉的商政名流齊聚。
鬱老夫人特意叮囑司桐到時候一定要出席,這是司桐第一次以鬱寒深的未婚妻身份出席這麼隆重的場合。
當天上午,鬱寒深帶司桐去了一家高定禮服店,兩人一進門,店長就笑容滿麵地迎了上來。
看見店長,司桐認出她是上次智摹院成立儀式,去貢院送過禮服的設計師。
“司小姐,又見麵了。”店長朝司桐笑了笑。
然後跟鬱寒深講話:“師哥,你定的禮服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
聽見店長的稱呼,司桐倒是有點意外,沒想到鬱寒深和她認識。
看來這位設計師,也是京大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