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陳驚弦翻出和司桐的聊天界麵,決定給她提個醒。
——有人要對你不利,你萬事小心
司桐收到陳驚弦這條信息時,正在去校門口的路上。
鬱寒深提前回來了。
看見這句話,司桐腳步頓了頓,問了句:誰?你又怎麼知道?
陳驚弦沒再回複。
司桐也沒繼續追問,她知道陳驚弦如果不願說,追問也沒用,但把這句話放在了心上。
到了門口,遠遠的就看見那輛通體漆黑的邁巴赫,猶如一頭蟄伏的猛獸,威風凜凜又低調地停在樹下的陰影裡。
司桐緩緩走近,駕駛室車窗半降,鬱寒深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十月下旬,天氣明顯變涼。
他身上穿著深灰色西裝,黑色襯衫,不管是被領針固定的襯衫領口,還是西裝的肩膀,處處彰顯出挺括的弧度,又顯得嚴肅和一絲不苟。
鬱寒深交疊著長腿,右肘搭著扶手,左手隨意擱在腿上,腕上戴著寶珀領袖係列的腕表,黑色係,尊貴沉穩。
司桐的視線落在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上,眉宇間,有淡淡的倦意,想到他原計劃是周末回來,現在提前兩天,應該是為了趕時間把事情提前收尾了。
她輕輕靠著車身,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一個月未見,忙碌起來不覺得,但閒時會有思念,此時這麼看著他,司桐覺得滿足又安心。
不知過去多久,她抬手敲了敲車窗。
聽見聲音,鬱寒深醒得很快,豁然睜開的眼眸,掀起的雙眼皮褶皺很深,更襯得他目光深刻。
男人的視線掃過來的同時,把車窗降到最底,溫柔開腔:“什麼時候到的?”
司桐笑:“剛剛。”
鬱寒深看著她,“上車坐會兒。”
“要上課了。”司桐雙手扒在車窗下沿,笑盈盈望著車內的男人,“而且,鬱先生的車肯定不能讓我白坐,我暫時交不起車費,就不上去了。”
鬱寒深視線微垂,掃過車外女孩的唇瓣、脖頸和胸口,隨後上抬,笑了:“現在不給點利息,晚上要付出雙倍代價,司同學想清楚了?”
司桐被男人彆具深意的一眼看得臉紅,往後退了兩步,“晚上的事晚上再說,現在我要回去上課。”
話音未落,儲物格裡的黑色手機震動起來。
鬱寒深接起電話:“先讓顧總陪著他們……我半小時後過去……去辦吧……”
語速平緩,淡淡的從容,帶著身居高位的威嚴氣勢。
司桐在他低頭放手機的刹那,探身進車裡,在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親了一下。
親完飛快地退出來,她笑看著鬱寒深:“晚上見,鬱先生。”
這話,帶著某種旖旎的暗示。
鬱寒深長久地注視著女孩遠去的背影,眼底笑意濃厚,等徹底看不見,才啟動邁巴赫駛離海大校門口。
下午第一節課在三樓教室,司桐在二樓撞到跑得著急忙慌的秦思媛。
秦思媛甚至沒抬頭看被撞的是誰,就一邊講電話一邊急匆匆往樓下跑,“……你說清楚,什麼叫我媽和彆人合謀騙走我爸的公司股份?什麼叫我爸要破產負債了?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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