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鬱寒深沒有直接回答,他站起身:“假設性的問題沒有意義,你好好養傷。”
鬱知珩望著小叔挺拔的背影,哪怕小叔沒正麵回答,他也明白了小叔的答案。
“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我做到?”
聽見鬱知珩不服氣的話,鬱寒深在病房門口頓住,淡淡道:“你越是這樣胡鬨,越說明桐桐離開你是對的。”
說完,他抬腳邁出病房。
身後,傳來鬱知珩不服輸的聲音:“我會讓她知道,我不比你差!”
這次,鬱寒深腳步未停,“拭目以待。”
回到貢院,已經過了八點半。
鬱寒深在樓下吃了晚飯,又去主臥隔壁的房間洗了澡,才進臥室。
司桐已經睡著,看著粉色被褥間露出的白皙小臉,鬱寒深在床邊坐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拿手背碰了碰女孩的臉頰。
因為年輕,手感格外柔嫩光滑。
眼底,流露著不自知的溫柔和喜愛。
過去許久,他俯身,親吻女孩豐潤嬌嫩的唇瓣。
本來隻是想蜻蜓點水地吻一下,可是碰觸的刹那,熟睡的女孩像是擱淺的魚遇到水,本能地吮吸他的唇,回應著他的吻。
鬱寒深心頭微動,左手撐著女孩耳旁的枕頭,右手捧著司桐的耳脖。
司桐以為是在做夢,等意識清醒,發現真的在跟鬱寒深接吻,他應該是剛刷過牙,她嘗到了男人嘴裡的薄荷味,有點涼,有點甜。
察覺到她醒了,鬱寒深與她唇舌分開,“打擾到你了?”
司桐搖頭,“怎麼回來這麼晚,不是說開完會就回來嗎?”
“臨時有點事。”鬱寒深一帶而過,掀開被子上床躺下。
男人沉重的身軀讓床往下陷了陷,司桐看著他,視線裡,是鬱寒深伸手去關燈的樣子,胳膊伸直,寬鬆的睡衣下顯出他優越的肌肉線條。
燈滅了之後,鬱寒深摟著她躺好。
司桐等了片刻,也不見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按照他以前的‘斑斑劣跡’,這時候不該這麼平靜。
“寒深。”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嗯。”
“你睡覺了?”
鬱寒深把她往懷裡緊了緊,說話時,喉結在黑暗裡震動:“不睡覺,還能乾什麼?”
司桐抿唇。
手,像是不經意的,從鬱寒深睡褲腰帶下方擦過。